,時而嚴肅時而挑逗,“我們會這樣”他的手指在我裡面一勾,“呃………”我咬住下唇,緊緊抓住床單。
他的嘴角綻開無聲的媚笑,聲音更加深邃而虛浮,“還有這樣”他的手指在裡面滑著一按,我的雙腿開始打顫。
“這邊”“嘶”
“這樣”“啊”
“這邊”“噢”
“這樣”“該死!”
……
此刻的我,用不恰當的形容就是一盤散沙加豆腐渣工程。
最後,白升再次語出驚人,“原來前面和後面是通用的。”
我已經不省人事了。
當我向下看時, 有些感嘆白升的專業…什麼時候把我們的衣服都褪了?由此,我對白升的能力充滿期待。
白升的東西掩埋在草叢之中,我也看不見什麼看了會長針眼的物件。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開始吧。”
我扁扁嘴,張開雙腿。同樣是身體的分支,白升這次顯然沒有用手順利,一直瞄不準。
剛對上,掉線了。
對上,掉線了。
對上,掉線了。
對上,掉線了。
再對上,對不起,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停機……
“我說你訊號行不行?你實在不行就用手吧。”
白升停下來,臉色陰沉,“我們檢查用不到下面。”
這時……
“媽媽,這裡還有一家呢。”門外響起姬非的聲音。
我和白升突然一僵,立刻噤聲,白升竟然在這危機關頭忘記團結協作,他一手扶著小白升,一手按住我的腿根,再次瞄準。
也許是受到我的鄙視,白升這次對準後,竟然進去了。在他緩緩的進入中,這凌遲般的痛楚讓我咬緊嘴唇,吞下疼痛的呼喊。我移動著胯關節,卻被白升按住。
姬非媽媽有禮貌地敲敲門,“有人嗎?請問我們可以進去拍些東西嗎?”
幸好白升剛才把木門閂上了。但是,這不代表著安全。最危險的是那扇仍糊著破舊的窗紙的窗子。窗子下半部分被一塊木板遮著,上半部分只要輕輕一戳,屋內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額角有些汗珠,面部僵滯,好一副便秘相。我忍不住笑了,立即換來白升不悅的眼刀,很是凌厲。
估摸著姬非母子走遠了,我和白升方如釋重負地舒氣,繼續嘗試。
已經進入一寸了。
白升的聲音有些吃力,“放鬆…你放鬆……”
他越喊我越緊張。
“哎呀,那不是姬非嗎?”門外響起海藍的聲音。
這幫小崽崽打游擊呢!
白升暴走了,他一煩躁,小白升就掉出來了。
我翻翻白眼,這下不是我的原因了。在一刻鐘前,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個易被發現的地方。可是現在,我希望這是一個我喊破喉嚨都沒人知曉的地方。
他趴在我身上,我商量道:“要麼今天算了?”
待門外海藍的聲音也消失,白升突然起來,跪在我兩腿間,抓住我兩條腿,輕而易舉地向上一卷。我的禾么。處就這麼暴露在他面前,我的老臉頓時血光暴漲。
白升低頭一看,曖昧笑道:“我總算知道你在臥室裡裝把杆的好處了。”
是的,每天一個小時的形體塑身是我多年的功課。有位牛人說過,某富家子為啥看上相貌一般的跳水運動員?還不是因為什麼高難度動作都不成問題唄!
我心想,你這次再進不去就真是能力問題了。
白升現在理智暴走,只想一舉成功立即發洩。不然真憋壞了。
白升剛進入一點點………
“爸爸,這裡竟然還有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