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轉移財產,是可以追回的,為什麼你說沒希望?”
林煙還沒等陸沉淵脫下衣服,手扣著他的皮帶扣問。
“我只說結果,有沒有可能,許冰峰沒有錢,窮光蛋一個。”
林煙驚訝的瞪大眼睛,“他折騰了這麼多年,沒錢?沒錢怎麼還有女人跟著他,喜歡他什麼?人格魅力,別扯了。”
陸沉淵問:“如果我沒有錢呢?你會這樣跟著我嗎?”
林煙不假思索的點頭,“這話你聽著挺假的,我覺得兩個人,平平淡淡的挺好的。”
陸沉淵覺得林煙天真。
夫妻之間離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錢,再好的感情,被柴米油鹽,雞毛蒜皮琢磨,也會變質。
有情飲水飽,就是笑話。
陸沉淵撫著她的柔軟的髮絲,鼻尖輕嗅著林煙身上淡淡的果香氣,她又換了香水。
“跟我在一起,註定平淡不了。”
林煙淡淡的微笑:“有得就有失。”
陸沉淵眸色漸暗,手扶著林煙的細腰,“你得到什麼了?”
林煙身子發燙,陸沉淵暗示明顯,唇湊在她的脖頸上,急切的親吻著。
林煙雙臂無力的搭在陸沉淵的肩上,背抵靠在牆上,腰挎酥麻的發軟。
一陣敲門聲,停止了陸沉淵解開皮帶的動作,四目相對,他的呼吸發沉又急促。
“你去開門。”陸沉淵啞著嗓子開口。
林煙撥弄著凌亂的髮絲,胸前的幾顆釦子,慌張的繫好。
視線向下,看陸沉淵現在的樣子,也只能她去開門。
男人跟女人不同,有了反應,隔著褲子也能瞧得出來。
林煙過去開門,是芳姐抱著晴天。
“陸太太,我人有點不舒服,應該是感冒了,今晚晴天就跟你們睡行嗎?我怕傳染給她。”
芳姐帶著口罩,說話有氣無力。
林煙抱過晴天,“你去休息吧,要不要我讓沉淵開車送你去醫院。”
林煙待人永遠都是客氣溫柔,沒有進攻性,芳姐來的這段日子,逢人就說,自己遇到了好的僱主。
芳姐渾身發冷,骨頭縫都跟著痛,猜自己肯定是發寒熱了。
家裡也沒什麼大人吃的退燒藥,她想要去醫院,又不敢麻煩陸先生。
“我睡一覺,多喝熱水就會好。”
芳姐走了,晴天小肉手揉著眼睛,打著哈切,嘴巴張的圓圓的。
剛才沒有繼續的事兒,今晚算是告一段落了,有了孩子以後,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耽誤。
陸沉淵閉上眼睛,唇角微揚著,笑容無可奈何。
林煙抱著晴天放到大床中間,小傢伙還在打哈切,小手捂著眼睛。
陸沉淵立馬將臥室裡的大燈關掉,擰開床頭燈,光線調到最暗。
房間裡的光線昏黃溫暖,營造出靜謐的朦朧感。
陸沉淵側躺在床上,手掌輕輕拍著小晴天,聲音溫柔的不像話。
林煙蜷著一條腿坐在床邊,看著父女倆,壓低聲音問:“怎麼不唱搖籃曲?”
陸沉淵說:“我不會唱歌。”
林煙印象裡,這些年都沒聽陸沉淵唱過歌,這麼好的嗓音條件。
林煙也躺到床上,手枕著胳膊,歪頭盯著他看,撒嬌的說:“可是,我想聽你唱,唱什麼都行。”
“surti and the livg is easyfish are jupg and the tton is high……”
陸沉淵溫柔的哼唱著,林煙沒有聽過的搖籃曲,晴天很乖的睡著,小手還攥著拳頭,小傢伙睡著還一臉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