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用以後辛苦。”
陸洺洵大言不慚的說出這些話,楚秀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但是她又能怎麼樣呢,小寶已經這樣了,現在月月又有可能一輩子都在輪椅上,為了生活只能妥協。
恨透了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女兒,哪怕她受了這麼大的痛苦,還要去妥協,也怪她命不好,沒有託生在富貴人家。
陸家和胡作非為,他身後有太多人為他撐腰。
陸洺洵得意的忍不住嘴角上揚,他太知道錢的重要性,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為了自己的兒子跟他哥哥撕破臉皮,也是沒有辦法。
陸洺洵對陸沉淵早就已經失望,她的胳膊肘一直往外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姓林。
從茶館裡出來,楚秀覺得整個天空都是灰的,心情壓抑到極點,痛不欲生。
許冰峰看到楚秀這副樣子,尚存的人性勾起,難得心平氣和的說:“錢到了以後,我不會要太多,這些都留給月月,陸沉淵是答應了會負責月月以後,但是能保障以後的生活跟以後什麼都不用做衣食無憂差距太大,你也知道不能跟陸沉淵獅子大開口,他弟弟答應了給那麼多錢,我們沒有辦法拒絕,再說了月月也是同意的。”
楚秀恨得咬牙切齒,“為什麼,陸家和做出那樣的事,我們還要去原諒,難道有錢人家的孩子是命,我們家的孩子就是草芥,隨便怎麼被欺負。”
許冰峰長嘆氣,“法律都拿他沒辦法,我們有什麼辦法,這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如果姓陸的沒錢,月月被傷成這樣,我們不是更沒有辦法。”
說完許冰峰讓楚秀掏手機給林煙打電話,“陸洺洵也說了,陸沉淵不講道理的,你跟林煙去說,讓林煙叫陸沉淵放人,等月月出院以後,你用這筆錢先買個房子,以後也省的跟那一大家子住一起,寄人籬下也不好受,房子寫女兒的名字,不管她以後能不能恢復的好,至少有個房子。”
楚秀沒想到她最痛苦無助的時候,在她身邊的許冰峰,還能說出人話。
她悲哀絕望道:“這房子是沾了月月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