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抬手看著剛才打白曉茵手上弄的淤青,罵罵咧咧的自言自語,“這女人骨頭真硬。”
手機響了,看到是李天心,金吉點了根菸,歪著頭夾著手機接起電話。
“新婚快樂,好妹妹。”
李天心抱怨的說:“電話裡說有什麼用,我已經給你發過請帖了,你怎麼沒來。”
李天心認了金吉做乾哥哥,一起打過架,一起蹲過警察局,西街那邊,誰看到他們,都要繞路走。
金吉道:“哥這邊不是遇到點麻煩事,過去找白曉茵拿錢應急,這娘們就不願意給,跟我來硬的,說要拿錢給女兒做手術。”
李天心輕嗤的調侃說:“還是打的輕了,我早就說了,女人就該好好管教,還有你那個藥罐子女兒,說句難聽的,有什麼治的必要,多少錢都打水漂。”
金吉說:“不知道她哪裡搞來那麼多錢,幫女兒做手術,他沒跟我在一起之前,好像還有個男人,老子第一次上她的時候,她就不是處了,你門路多,幫我打聽打聽,看能不能敲一筆錢。”
穿著婚紗的李天心,用手摘下頭紗,聽到有人在叫她。
“等我空了幫你,今天辦婚禮,累的要死。”
金吉誇張的笑著說道:“你男人那副弱雞樣,真不知道你喜歡他什麼。”
李天心說:“誰不想坐豪車,住別墅,以後大富大貴的日子等著我呢。”
金吉調侃說:“得,都是錢鬧的,老子現在缺錢缺的緊,想辦法搞筆大的。”
…
“聊完了?”
結束通話電話,清冷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李天心嚇的一激靈,手機差點掉到地上。
“姐,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人有點累了,在化妝間休息一會兒。”
林煙搬了把椅子,坐到李天心對面,抱著肩看她。
“想住別墅,坐豪車的時候,我進來的。”
李天心慶幸,再多的話,林煙應該是沒有聽到。
她尷尬的笑了笑牽強的解釋說:“我跟我朋友打電話開玩笑呢。”
林煙眸色清冷的看著李天心,眼神帶著壓迫感,“你有這種想法也很正常,嫁人都想要嫁條件好的。”
李天心滿眼真誠的看著林煙,舉手道:“姐,我對林陽是真心的,他不管什麼樣,我都喜歡,我不是愛慕虛榮的女人。”
林煙起身,“行了,多的話我也不說了,誰讓我弟弟喜歡你呢,你又懷孕了,今天婚禮上,你點名我老公,這種蠢事,以後你不要再做了,他不說什麼,我們也不能這麼不識好歹不是。”
李天心手攥成拳,“我腦子簡單,姐是我欠考慮了,我跟姐夫去道歉。”
林煙阻攔道:“不需要了,我一直認為我的孃家人還是少跟他接觸的好,你道歉我收著了,我會轉告他。”
李天心看林煙,就是覺得害怕,她十幾歲就出來混,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經歷過。
但是每次跟林煙說話,她都發怵,那種女強人的氣場,要比社會上的大姐頭,更能震懾的住人。
林煙要把小歐接走,月月也跟著一起,看著林煙說:“二姨,我媽又給我扔下了,我能不能去你那兒啊?明天再回去。”
林煙溫柔的笑著說:“小歐肯定很開心,他天天嘴裡唸叨的都是月月姐。”
林國平見林煙要走,阻攔她說:“婚禮還沒結束呢,陸沉淵也不見人,你也要走,什麼意思嘛。”
林煙眼底劃過不耐,“婚禮又不是我跟陸沉淵的,他如果留下,肯定一幫人削尖了腦袋,往他身邊湊。”
林國平小心翼翼的問:“是不是,天心在臺上點名道姓的,特別感謝陸沉淵,讓他心裡有想法了,提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