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把白曉茵叫下來。
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出現在病房,說是請,語氣裡不難聽出威脅的意味。
白曉茵不知道是誰,只得硬著頭皮跟著兩人下來。
上車以後,看到是徐清麗,她澀口的說:“伯母,您怎麼來了?我女兒一個人在病房,我不放心,我還要馬上回去。”
徐清麗毒辣的眼神審視著白曉茵。
“耽誤不了你太久,我也沒有那麼多跟你好聊的,我來想問問你,陽陽是我們陸家的孩子?”
白曉茵怕極了徐清麗。
早些年也是如此,見過徐清麗幾面,沒有一次,她是有好臉色的。
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告訴了徐清麗,難道是陸沉淵?
白曉茵心裡抱著一絲期待,會不會徐清麗過來,是想看看孫女的。
“我不太確定,我現在沒有辦法回答您。”
模稜兩可的答案,換來徐清麗諷刺的笑容,“白小姐做人倒也開放,連孩子的父親是誰,回答都是不確定,家裡就沒有教過你,不要濫交?”
徐清麗的話,狠狠打了白曉茵的臉,抽的她耳刮子生疼。
“伯母,您這麼說我,有點過分了?我沒有對不起誰,如果陽陽是您的孫女,您認下嗎?”
白曉茵覺得自己是瘋掉了,她們母女落得這般田地,為什麼要別人過的滋潤。
徐清麗唇角掀起嫌棄的笑容,刺痛了白曉茵的耳膜。
“我來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現在鑑定結果沒出來,我可能提前把話放在這裡,不管什麼結果,你女兒也不會被陸家接受,有我在的一天,她就不能踏進這個門。”
四目相對,白曉茵從徐清麗的眼中看出毫無保留的憎惡感。
“為什麼?您沒有理由剝奪她跟父親在一起的資格,不管是誰,都不可以。”
說完的一瞬間,白曉茵已經在自欺欺人,潛移默化的覺得,陽陽就是陸家的孩子。
徐清麗橫眉冷目的鄙夷說:“白小姐,話不要說的太早,如果結果出來,她不是沉淵的女兒,你就帶著你的女兒,有多遠滾多遠,別出來興風作浪的禍害人,從你們娘倆出現開始,就折騰出不少動靜,徹頭徹尾的麻煩精,誰招惹上你們,緊等著倒黴。”
白曉茵被徐清麗說的捂住胸口,呼吸都變得粗重。
“是林煙找您來跟我說這些的吧,麻煩您轉告她,何必兜這麼大圈子讓我難堪。”
徐清麗眯了眯眼,“還用林煙跟我說這些?讓你難堪也是因為你自找難堪,你沒出現以前,有這麼多破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