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疲憊的眸子,微微仰頭對上陸沉淵那雙如墨浸染的黑眸。
陸沉淵的手貼著她的脊背,兩人不言而喻。
昨夜,她跟陸沉淵很晚才上樓,從沙發折騰到地毯上。
林煙膝蓋發青,磕碰到了茶几上,胯骨痠痛的跟要裂開一樣。
簡單衝了個熱水澡,陸沉淵接電話回來,從早上到現在,他的手機不停的響。
這段時間,陸沉淵陪伴她的太多,讓林煙甚至忘記了,他的身份,如果不是這些沒完沒了的工作電話提醒。
林煙站在洗漱臺前擠著牙膏,陸沉淵出現在她身後的時候,鏡子裡那雙眼睛,帶著些許的埋怨。
陸沉淵單手抬起林煙的下巴,拇指疼惜的撫著林煙受了傷的嘴角。
“還疼嗎?”
林煙對於這種事後關心行為,橫了陸沉淵一眼,“你為什麼總是喜歡我親你那裡。”
身後的陸沉淵白色襯衫黑色西褲,成熟穩重,哪裡能想到,昨晚他的孟浪。
“你不是也很喜歡,一直都是我為你服務,該付工資了。”
林煙耳尖染紅,陸沉淵的前戲,是很足,等到她求著要了,他才解開皮帶。
陸沉淵眼神都注滿了溫柔,捏了捏她紅彤彤的耳朵,林煙動不動就紅臉的毛病,這些年還沒改。
林菸嘴裡叼著牙刷,囫圇道:“我爸想要請你吃飯,我回絕了。”
“為什麼要回絕?難得你爸,不再認為我是吃你的軟飯。”
林煙刷牙的動作停滯了下,“我不太想,你們接觸的太多,我的家裡人我太瞭解,本質不壞,唯一的優點也只有說出這個,做事情挺下三濫的。”
林煙言不由衷,這麼說雖說不孝,跟陸沉淵的關係,要比他的家人更親近些。
陸沉淵插袋,話答的不偏不向:“八斤八兩罷了。”
陸沉淵沒有直接說,林煙也聽出他指的是他母親。
陸沉淵拿毛巾幫林煙擦乾淨嘴邊的泡沫,“一起吃飯正好商量下我們結婚的事,我的意思是先領個證,婚禮的話暫時推遲。”
林煙吃驚又詫異的看向陸沉淵,“領證?”
“戶口本在抽屜裡,如果你不挑良辰吉日,明天去也可以。”
一切說的那麼順其自然,好像在商量著去哪裡吃午飯一樣隨意。
林菸嘴角挽起,“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