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還有事跟你說,上次走的急,忘了!我說,你別跑啊!”說著,這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溜掉了。
先承被壓得七葷八素,正打算開罵,卻一眼看到眼前的人是若夢,他一下子傻眼了,半天過後,他竟憋出一句:“是你嗎?你好像瘦了。”
若夢輕輕縮回拉著他的手,紅著臉柔柔地說道:“你能不能先下來,我們站著說,好嗎?”原來這先承還一副甲魚壓鱉相壓在紅鬍子身上,以這種模樣說出那種情話,似乎的確不合時宜。
吉巴科小王子烈白幾步跑上去,拖出了紅鬍子,急切的直叫:“團長!團長你不能死啊!”被烈白所帶動,雲旭那邊的洛克喊得同樣淒厲無比,照這樣喊法,只怕活的也得給他們嚇死了。
秋秋跑上來時,阿如利娜等四個人也衝了上去,他們五個同時揪住了阿亮,秋秋喊的是:“阿亮你沒事吧!”那四位卻扯著嗓子問:“阿寒呢!阿寒在哪裡!”原來上面的人來來去去,就是看不到笑寒,結果她們四個也急了。
阿亮被搖得直吐白沫,他模糊不清地說:“下……下面。”原來,被擠、被壓得最慘的那個像麻布口袋的傢伙正是笑寒……
被黑梅她們扶起來時,笑寒還是那副下巴合不攏,滿身是灰,目光呆滯,嘴角流著口水的傻樣,結果黑梅蓄著淚,揪著阿亮大吼道:“說!是不是你們把他壓傻了!”聲音繞樑而走,久久不散。
大家再次落座,成吉思汗看著不知不覺跑到了興元身後的一雙兒女,頗有些吃味的說道:“雖然我的兒子也是一代佼佼者,是我的驕傲,可是你兒子一來,瞧,我兒女都跑你那邊去了。”原來齊羅也趁亂跑到了興元那邊,跟絕心坐在一起了。
興元聽了,哈哈笑道:“汗王啊,這可不是我們這些老傢伙管的了的,年輕人的事,怎麼能怪到我老頭子身上呢?哈哈!”聽了成吉思汗的話,齊羅挺尷尬的站了起來,叫了聲“父王”,思齊則頗為閨怨地回過頭,撒嬌似的叫了聲:“爹!”
成吉思汗假意咳了一聲,對齊羅說道:“齊羅,你妹妹有了心上人,她過去也就算了,你怎麼也溜過去了?”
齊羅忙道:“是孩兒鹵莽,孩兒這就過來。”
成吉思汗卻雙手一推,嚷道:“我不是叫你過來,我是問你,你怎麼過去了?”齊羅偷偷瞥了身邊那個滿臉通紅的絕心一眼,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
成吉思汗將臉一沉:“馬背上的男兒,有什麼話不好說的?莫非你看不起我這個父親,有什麼心事連我都不願告訴?”
“不不!父王,我……”齊羅憋了個大紅臉。
成吉思汗卻搶過話頭來,說道:“你不說我替你說,你旁邊那姑娘是誰?”
不待齊羅說話,他旁邊的絕心已經像一隻兔子一般蹦了起來,站得跟齊羅一樣小心,也是這麼偷眼去瞧成吉思汗,防他雷霆一怒。
誰知成吉思汗忽然哈哈大笑:“哈哈哈,看你們這模樣,你們一定是一對了?瞧瞧,站著都一個德行,哈哈,我算是明白了,聖元王,你說的真對,年輕人的事,就該年輕人管,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你看他們那副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我這個做父親的卻是今天才知道。”
齊羅支吾道:“這……其實我早想說的,可是父王曾經告訴過兒臣,男兒大丈夫當有一番作為,所以我……”
成吉思汗又打斷他道:“那麼說,卻是為父的錯咯?”
齊羅忙搖手:“不不不!”
成吉思汗大笑著起身,拎著酒壺放身道:“沒錯!的確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做錯了,忘了告訴你,成大事也不必耽擱成家,好!我自罰一杯,還有這位姑娘的嫁妝,我就包下了!”眾人目瞪口呆,成吉思汗果然好豪氣,幾下子就把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