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讓她瞬間炸毛,瞪大了眼睛喝道,“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喜歡就是喜歡,不愛就是不愛!”
“那你愛誰?嗯?陸雪漫,你告訴我,你愛誰?”
“我……”
這是逼著我表白的節奏嗎?
他今晚喝的酒是不是全都喝進腦袋裡了?
“我喜歡誰關你什麼事?”
被壓制的感覺讓她極不舒服,猛地抬起腿,對準他的要害便是一腳。
微微擰眉,權慕天冷峻的目光瞬間變得駭人,一把扯碎她的裙襬,纖長的手指徑自探入幽密的深谷,不斷深入。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如其來的刺激令她渾身縮瑟,禁不住道聲吸氣。
男人的粗暴的舉動將她徹底激怒,“你這個瘋子,變態……把你的髒手拿開……別用碰過其他女人的手碰我,拿開!”
“你嫌我?”低沉的嗓音不帶半分溫度,冰冷的質問顯示出他憤怒的情緒。
難道我不能鄙視、嫌棄你嗎?
氣的胸口起伏,她的聲音由於生氣而變得尖銳,“對!我嫌你,嫌你髒,嫌你噁心!”
“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看?”
“我嫌你髒!”惡狠狠的盯著他,陸雪漫一字一頓說的清晰無比。
“這是你自找的!”
“你魂淡!權慕天,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出去!”
她瘋了似的掙動、撕咬,卻無論如何都擰不過男人的力氣,始終被他牢牢禁錮在懷裡。
小女人對司徒信心理上的依賴,還有那張給嚴氏集團的授權書帶起滔天怒氣,淹沒了權慕天僅存的理智。
他不能容忍陸雪漫揹著他與司徒信和解、交往。
只要一想到六年來,那個男人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嫉妒和醋意就逼得他發了狂,恨不能把他扔進博登湖餵魚。
即使司徒信跟夜佩慈發生了那種關係,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為男閨蜜著想。
物件換做他,陸雪漫用的卻是另外一種標準。
她明明知道他跟嚴菁菁沒有到那一步,居然嫌他髒!為什麼她對司徒信那麼寬容,對自己卻苛刻的讓人生恨?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她心裡,那個人才是她真正在乎、中意的?
亂七八糟的念頭不斷湧出來,讓他近乎失控,完全控制不住力道,一遍遍的予取予求。
轉天清早,刺眼的陽光洋洋灑灑射進來,將權慕天從睡夢中拉回現實,臂膀習慣性的探出去,卻只摸到空牢牢的被褥。
猛地睜開眼睛,他翻身下床,迅速在臥室裡掃了一圈兒,卻沒有發現陸雪漫的影子。
她去哪兒了?
小女人睡過的地方殘存著溫度,顯然她離開沒多久。
急忙拿起座機,他撥通門衛的電話,“少奶奶什麼時候走的?”
“大約一個小時以前。”
掃了一眼時鐘,現在是上午九點。
也就是說,她八點之前就走了。起得這麼早,她是故意躲著我,還是有事要辦。
“她一個人開車走的?”
“是的。”
放下聽筒,他越想越覺得可疑,從衣服堆裡翻出手機打過去,聽到的卻是令人煩躁的忙音,“你撥打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無法接通是什麼情況?
手機沒電了,還是又把我的號碼拉黑了?
陸雪漫,你這個女人走之前交代一聲會死嗎?
黑著一張臉走進浴室,他以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經過客廳的時候發現菸灰缸下面壓著一份東西,上面還粘著一張便籤紙。
黃色的便籤只有一行字,“我已經在協議上簽字了。到此為止吧,我不要再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