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挺奇怪的,那個人命中犯煞,幫了他過幾年也還是會恢復原樣的。”
這就是吳昕不肯幫忙的緣故,“我原本想著讓他離這裡近一點,多做點好事就可以積德,讓他的情況變好一點,沒想到他因為各種事情影響了心情和狀態,反而陷入一個惡迴圈了呢。不過你為什麼幫他?我調查過你,你應該不是一個老好人,自從你十八歲那件事情之後,遇見這種情況更多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啊。”
聞言,林硯的腳步頓了一下。
他扭頭看了看這山靈水秀的水雲苑,的確是個好地方,比他那個充滿了陰氣的宅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面對吳昕充滿疑惑的目光,林硯的回答很簡單。
“他老婆都懷孕了,至少讓他這幾年平安順遂點吧。”
“哈,你還真是讓人猜不透呢。”
“你也一樣,我可以請你幫個忙嗎?”
“什麼忙?”
林硯停下來,對著吳昕伸出手。
這隻手就懸在半空中,沒有往前,也沒有後退,他只是默默盯著吳昕,對這個動作沒有任何解釋。
吳昕思索了片刻,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掌裡,說:“你要這樣做嗎?”
“……是的。”
林硯用力握緊,用力到吳昕的手都被攥到發白,毫無血色,可她表情一直都在微笑,沒有絲毫變化,好像被捏著的這隻手不是她的。
過了半分鐘後,林硯主動鬆開了一些,改成輕輕的揉捏,像是在幫她放鬆,又像是帶著些別的意味。
吳昕有些曖昧地笑了一下:“林教授這是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剛剛差點把你骨頭捏碎了,怕你疼。”
“我沒覺得有多疼,不過林教授發狠的時候,還真是迷人呢。”
“吳掌門自重。”
說完,林硯就鬆開了手,吳昕沒有再多問,繼續帶著林硯往裡走。
他們的互動就像是打情罵俏,被遠處的一雙眼睛看在眼裡,刻在心裡。
仇恨和妒忌慢慢生根發芽,有些東西一旦冒出了苗頭就會肆意生長,到最後可能會招致完全無法控制。
會議明天開始,林硯正好踩點到了,吳昕把他帶到了客房裡面之後,就有人把她叫走了,似乎是門派裡來了貴客,要她親自去接待。
關上了所有的門窗之後,林硯在房間中間展開自己的力量,探索了一下,這裡的確沒有監視類的法器和法陣,才稍稍放鬆下來,坐到了床邊。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面色陰沉。
事實上,他剛剛真的捏碎了吳昕的骨頭。
只是裂了一條縫而已,只是一丁點點,骨頭碎裂的前後和他用力握著的時候,痛感幾乎沒有差別,林硯異常小心,她或許感覺不出來這種差別。
就在林硯揉她的手骨頭時,卻感受到她的骨頭正在癒合……沒錯,正在慢慢癒合,幾秒鐘的時間,就已經癒合到完全感應不出來骨裂了。
林硯鬆手後,她已經完全康復。
確定吳昕有異常是她後面說的那些話,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骨裂,如果知道的話,應該不會那樣調戲他了。
吳昕的身上,有著連她自己都不自知的力量!
翌日,會議開始。
前來參加會議的大部分都是南方一些門派的理事人,少有北方的,林硯作為北方非自然事物調查局根正苗紅的特聘教授,穿著一身西裝,戴著眼鏡,端坐在服裝五花八門的會議室裡,顯得格格不入。
吳昕是主會人,時間到點,她拍拍手,原本嘈雜的會議室瞬間陷入了安靜之中。
“辛苦大家來參加今年的會議了,今年咱們的規矩還是和往年一樣,不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