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很多的野路子也都自詡自己是神,上天的使者什麼的,但這些也只是想要作為藉口來招攬門徒。
要麼是斂財,要麼是收集那些門徒們的精氣,來充沛自己的力量,以此達到“飛昇”的目的。
——但這都是徒勞。
為了一己私利要成為神的,從來都是墮入魔道。
對於林硯的警告,甚至是威脅,女孩也並沒有生氣,甚至露出了一種並沒有放在心上的笑容。
那笑容極度自信,或許都已經到了可以騙過自己的程度。
“誰說這世上沒有神?”
“那你說在哪裡?”
女孩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第一個神你早就遇見了,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說完後女孩就轉身走了,連個姓名也沒有留下。
不過林硯有種直覺,如果這女孩真的別有目的,那或許自己跟她早晚都會再見面的。
同時,她也在好奇那個所謂的神究竟是誰。
——
深夜來臨,萬家燈火升起,在繁華都市的另一邊,山裡的灌木叢裡,卻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動靜。
一個身材瘦弱的人拖著一個黑色的大帆布袋,勉強的穿越,草叢向前走著。
尖銳的草葉已經劃破了此人的小腿,臉上的汗已經將頭髮都粘在了臉上。
這人戴著口罩,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只是又更加用力的將身後的麻袋往前拖了拖。
這人走到了人煙稀少的岸邊,這裡雜草眾生,幾乎沒有人會來。
費力的將麻袋扛到肩膀上,越過欄杆,深呼吸好幾下之後,讓人放手,將麻袋扔進了河裡。
原地跪下,此人對著河磕了好幾個頭,用那沙啞不堪的聲音,以只有自己可以聽得到的音調來求饒。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會一輩子為你燒紙的。”
被扔在河中的麻袋隨著咕嚕咕嚕的聲音,慢慢浸滿了水,沉到了水面之下,隨便重新恢復了平靜。
水流還是一樣的水流,這河還是同樣的河,從表面上看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
三天後,起了大早,難得開啟了電視,準備一邊吃東西一邊看電視。
【今日清晨,一位民眾我市東岸洋河的河邊,發現一個黑色麻袋,其散發難聞的氣味,隨後報警,經檢驗,麻袋中為一具女屍,目前警方已經立案,請各位民眾不必恐慌。】
畫面在搖晃著。似乎是在警戒線外人群很擁擠的地方拍到的,影片已經做了消聲處理,焦點也就只在那被敞開的麻袋中。
雖然已經打上了高糊馬賽克,但撈屍經驗豐富的林硯,一看就能夠聯想的出來裡面的屍體大概是什麼樣子的。
一般人可能這時就吃不下飯,但林硯還是面不改色的,按照自己平時的節奏,一口一口吃光了。
青衣從抽屜裡掏出來兩支香,給自己和正在睡大覺的紅綾各自點了一支,然後將視線放到電視上。
“作案手法不太高明呀。”
這句話引起了林硯的注意。
“你怎麼看?”
“能夠被再次送回到岸邊的屍體,一看就是裡面沒有放重物,如果是我的話,我可能會在裡頭放上幾塊大石頭,然後多套一層麻袋。”
青衣有所思的說著:“雖然這樣可能還是會有被發現的風險,但是如果麻袋自然腐蝕的話,至少也要等幾十年之後了,那時候我早就已經死了,身前還哪管什麼身後事呢,您說對吧,大人?”
青衣說完了之後,就像個被等待誇獎的小孩似的,回過頭來去看林硯,卻只看到了林硯那一臉似笑而非的表情。
剎那間,青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