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鳶嵐
你可曾還記得我?你可曾念起過我?
為何,我們會在這種情景下相遇……
為何,我竟不能出口與你相認……
她,已不認得他了……
彌亂神情,思緒紛飛,飛往至那一日的情傷……
……
“娘,也是這樣?因為撞破了你的秘密?”
“所以,你殺了她?”
“她是你的妻子啊!!”
“既然你的命是他們給你的,你這一生都要報答他們。” “那,我的命也是你給的。”
“我現在,就還給你!”
……
“禮兒————!!!”
……
殘鬢的老父,頃刻白頭,抱著懷中不住淌著熱血的兒子,神情呆滯,來不及去理會跑出門去的女兒。
抱著他,木訥的走出大門,蹣跚步履,理智盡毀,血濺滿身,腳底印著兒子的血液,踐踏一路……
眼眸血絲膨脹間,望見了門外的和尚,空頭。
“菩薩菩薩!!救救我的孩兒!救救我可憐的孩子吧!!”凌亂的銀白髮絲,顯得他臉上的布紋更加蒼老,他染著血的手指死死的抓住空頭和尚潔淨的衣袍。
“菩薩?……菩薩!”空頭頓覺興奮,彷彿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世,是個菩薩。
空頭爽快的接過曹衍手中的男子,轉身離去,留下了府門前精神潰散的老人……
空頭簡單的止住了曹蜻禮的穴位,使他停止血流。卻後又嫌他麻煩的將他放置在一輛貨車的貨物箱裡,將他塞了進去,空頭怕別人發現後會在撿回來還給自己,於是,將他藏得頗為隱蔽……
“喂,窮和尚!快離開這裡!我們趕著運貨呢!”這是一輛去往港口,行往真古的馬車。(馬車是直接行到大船上,抵達真古島國後,直接下船行路的。這樣就節省了裝貨卸貨的工序,當然,這隻侷限於特定特殊的物品。)
那批貨開至真古,到達了地點後,曹蜻禮被人發現,遺棄在了荒冷的路邊。
再次醒來之後,受命於,紅鴉閣……
一切,以無法預知的命運軌道,急速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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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鴉守音,曙灰姝姬,雖然少了青印閣主殊町的親自到場,卻是有訊號自大地感觸傳來。
饕餮僅剩的三門,短暫合作!一併出擊!
目標地:
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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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國以北——津沙
津沙國高官侯爵最常的光顧的幾大青樓賭坊,白天黑夜,不間斷的歌舞昇平,樂鼓齊鳴,人聲鼎沸。
“呵~”青樓的掩簾背後,像陽光般柔暖的青衣身影,隱匿於窗外的光線中,夏希冷然一笑,隨即抽出背上的大筆,一揮,筆尖點墨,無數黑影飛出,行動開始!
“PONG!!”阿燦鍋鏟豪力哐砸整座賭坊,血肉橫飛,四分五裂。
“哈哈哈,給寡人過來……啊啊啊你、你你是何人!!護、護駕呀!”津沙皇宮金縷殿堂上,
金樓懶散的掏掏耳朵,這難得的出趟差,閣主也不找點爽快的活,這滿臉長麻子半禿頂蓋的津沙國主,還真是讓人倒胃口呀~
宮殿大門早已被人從裡往外緊鎖。
“咻咻咻咻”幾刀看不清動作的刀現光影,原本的人間天堂,墜成了人間地獄。屋內妖嬈可人的舞女頓成面目猙獰的女屍。
惟獨沒有受到一絲傷害的津沙國主處於驚愕中,遺失了語言能力,下半身,‘水’流成河……
津沙國各自大中小城鎮,遊走著一些‘貧民百姓’肆意散發著各種訊息:津沙國得罪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