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於夜夜在麗水居就寢,白天竟然失神,葉草泥淡然的看著那一個溫泉水池,葉絕給她造的池子很小,只能容納她一個人泡著。可是,那是世界上最好的溫泉池。清淚流,李可看著有點心緊:“你不喜歡被皇寵幸?”
“不,我只是想念葉絕,我深愛的男人,想念得多,覺得自己苦澀的活著,很累。”
李可說:“想轉送什麼東西出去麼?我能代勞。”葉絕從天牢出去後,天天在我的府邸裡喝酒澆愁,我都快煩死了。唉,都說紅顏禍水,你也不算絕色佳人啊,為什麼這麼多曲折?
看著李可,笑:“不用了,你看到他的話,叫他早覓嬌妻,幸福圓滿就好。”
夢結去了契極的寢宮,看著契極說:“皇帝獨寵葉草泥呢。”
沒有看她,捏著棋子,碎成了灰:“我比你清楚,每天都去看。”
夢結試圖挨著契極求歡,契極一把掀開她,扔出去很遠:“春起的事情,沒有清算你,純粹是看在我們的那點舊情上,滾。”
又是一夜,漫長,悽清。契極在大樹杈上,看著頭頂的月亮,院子裡,契於將葉草泥壓在草地上,一聲一聲的說著甜膩膩的情話:“我的寶貝,我喜歡你,怎麼辦啊?沒有辦法還給契極,還不了。”
“冷哼,所以,你打算一直這樣私藏?她可是害死你子嗣的罪人,你獨寵?契於?”
契於抬頭看一眼自己那狠毒的皇弟,平靜的說:“你終於現身了,忍不住了,要搶人?”
契於盯著自己的手:“選擇吧,死,還是還我女人。”
契於噙眉:“你還想封她做王妃?”
“沒有出春起的事情,婚禮的日期就是明天。”契於心,冰封成鐵,死死的抱緊葉草泥:“你讓我不可以,我們是親兄弟。”
“不是親兄弟,你早死了一萬次了。”契極魔魂眼睛盯著那女人,心疼,更有苦澀。
無數的絲線將葉草泥裹成了一個繭子,然後一拳打在契於的臉上,見血。將葉草泥抱在懷裡的時候,冷冷的斜睨一眼自己的哥哥:“你我,已經不是兄弟了,從此以後,小心皇位不穩當,小命也不安生。”
契於在皇后那裡,任皇后給他塗抹藥水,失魂落魄,幾如死人。
皇后揣測著問:“葉草泥被搶走了?”
“嗯。”
“誰?”
“皇弟,契極。”
夢結的手使勁的扭,扭得十指都成了紫色的,心裡百轉千回。
太后看著兒子,不敢置信:“什麼?婚禮如期舉行?”
契極好笑的說:“不可以?母親?”
“當然不可以,她是罪人,殺死皇嗣的罪人。”太后怒不可遏,簡直衝天的火氣。
“殺死皇嗣?母后沒有殺過?還是殺得少?忘記了?嗯?”契極冰冷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生硬的問。
“你?非她不可?”太后驚駭,目瞪口呆。
“得不到,我會殺光皇嗣,你覺得我做得到嗎?皇母?”契極彈著自己指甲上的灰塵,輕輕 ;的吹。
婚禮如期舉行,離嫡幽怨的看著那吹吹打打的喜樂婚慶,感覺自己被人活生生的剝離了皮。
葉絕絕望的對李可說:“還有希望嗎?回來?我的葉草泥?”
李可無奈的嘆息,別說你了,皇帝還問我這句話呢?問了三遍,昨天。
時間靜靜的流淌,流淌成了每個人傷口上的藥,激情褪去後,到底痛苦的還是活了下來。幸福的也漸漸歸於平淡裡。
夢結盛裝打扮去了契極的寢宮,本來就很美,如此精心裝扮後,簡直耀眼奪目。
臥室裡,契極抱著葉草泥在看書,契於又來過了,雖然只是盯著葉草泥看了半天,契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