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卷有些蒙,連忙推開香香,後跳幾步:“不用了,我家婢女多的放不下了。”
江照春有些氣急敗壞:“香香,你幹啥呢,不是要跟我的嗎,幹啥呢你!”
香香不理他,哭著去拉白影卷的衣襬:“白公子,求求你收下我吧,做什麼我都願意啊,我實在無處可去,沒有活路啊!”
白影卷連忙躲到江燼雪的背後,“我家實在不缺婢女了。”
江燼雪冷冷的看著她:“怎麼會沒活路?香香姑娘從哪來的再回哪去就是了。青樓裡的日子好過的很哪!”
香香恨恨的盯了她一眼,又扮柔弱:“好女子誰願意做那行啊。我好不容易從了良再也不回去了。”說著轉向玉伽顏,“公子,求您買下我吧!我做牛做馬都行啊!”
江燼雪撇撇嘴,玉伽顏能買才怪。
誰知道玉伽顏卻開口:“好。十兩銀子。”
江燼雪一愣:“你買她?”
玉伽顏妖豔的一笑:“是啊!”
江燼雪無語:“你買她幹嘛啊?”
玉伽顏狡詐的說:“自然有妙用。”說著掏出十兩銀子遞給香香,誰知江照春卻突然伸手搶了過去:“這銀子是我的。我在你身上花多少錢,你說翻臉就翻臉!哼!這銀子算我的補償!”說著連忙跑了。
香香跺跺腳,呸了他的背影一口,又回頭笑道:“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讓奴家做什麼,奴家就做什麼……”說著還衝他使了個媚眼。
白影卷和江燼雪都打了個哆嗦,一臉同情的看向玉伽顏。他卻點點頭搖扇子:“也沒什麼大事讓你做,就是讓你賣酒。”
“啥?賣酒?”香香雙眼一瞪。
玉伽顏搖搖扇子,回頭衝江燼雪道:“咱們下一步不是要開玉人酒樓嗎?這位姑娘既然是青樓裡出來的,肯定十分懂酒。就讓她在樓裡陪客人喝酒,劃劃拳呀,解個悶啊,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香香聽了,雙眼一轉,咯咯的直笑:“還讓公子說對了,酒啊,我是非常懂的。勸酒啊更是有一手。不過呢,我有個條件,我雖然是賣了身了,不過呢,公子也不能白用我。每個月也要給我些脂粉錢。這萬一……咯咯,萬一要客人陪睡的,這錢啊……歸我自己的!”香香說的理所當然,一點也不臉紅。
玉伽顏倒是十分痛快:“可以!你的工錢按酒量銷售額來定。賣一千兩就是十兩,一萬兩就是一百兩,你看如何?”
香香用手絹扇扇風:“不行,千分之一太少。我要這個數。”她伸出五個指頭:“一千兩是五十兩。一萬兩是五百兩!”
玉伽顏不以為意的點頭:“可以,你要是有能力賣了一萬兩的酒,我自然不會心疼這五百兩。”香香聽了大喜,連忙點頭:“我一定會拼命的勸酒的。”
白影卷和江燼雪對看一眼,佩服的對玉伽顏豎起大指:“你真是伯樂相馬,慧眼識珠,廢物利用啊!”
趙芸,如雪看到香香,那真是表情萬般變幻,幸好江燼雪說了是玉伽顏買下的,要帶走的。兩人才算放下心。不過香香倒是一幅自來熟的模樣,看看衣鋪,再看看趙芸和如雪的穿戴,不由的點頭:“你們這樣過的多好,跟江照春那個王八蛋過不了什麼好日子。”
趙芸一愣,沒想到香香竟然還說了句中聽的人話。香香見她們這表情,不由的笑了:“你們也別怪我。其實從頭到尾我是從來都沒有為難過你們的!我就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從小就被拐賣到了青樓,沒吃過苦也享慣了福。雖然我想從良,可我也相吃好穿好,這總沒有錯吧。江照春對你們不好,就算我離開他了,也不是對你們不好嗎?所以啊,你們沒必要恨我,我根本就沒有傷害過你們。”
趙芸,如雪和江燼雪聽了她的話,想想也是。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