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塊的肌肉。但是肌肉的顏色卻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右手的整個手臂的袖子都沒了。而腳上連鞋子都沒穿,就這樣光著腳站在那裡。
王龍再仔細的看了看,發現裡面的這個野人就是自己,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到底是誰呢?誰能夠告訴我啊?”
“我到底是誰呢?誰能夠告訴我啊?”……一遍又一遍,聲音慢慢變得高昂,驚得山中的鳥雀“撲哧”飛向遠方的山際。
呆呆的在地上坐了半天,“咕咚”聲響起,王龍摸了摸肚子,感覺前胸已經貼到後背了,十分的飢餓,本能的爬了起來,想去找點吃的東西,赤腳在荊棘叢生、怪石嶙峋、坑凹不平的崇山峻嶺間穿行起來,好像自己此時的赤腳並不怕那尖利的石頭,只是上面割出一條紅線,尖石根本就刺不破自己的腳掌。反倒是有時候石頭被王龍踩斷一截。
魔祖萊茵河臺此時正恭敬的站在一個二十九層大樓的天台上,站在天台上,放眼望去,整個美國紐約的景色一覽無餘,一棟棟現代化的大樓聳立著,一塊塊巨大的霓虹燈廣告牌散發出耀眼的五彩光芒。街上的人和車,就像螞蟻一樣的在爬著,整個天台上卻是非常的寂靜,聽不到什麼聲音。而萊茵河臺卻是不敢到處張望,若是讓靈雲子看見,絕對會驚的下巴都掉到地上。
突然,一陣大風颳過,天台上的衛星訊號接收架在大風中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一片垃圾塑膠袋被大風帶著吹向萊茵河臺,在離他身體一米遠的地方無奈的繞道而行。
在離萊茵河臺三米遠的的前方天台邊緣,放著一張大的長木椅子,椅子上的人背對著萊茵河臺坐著,看不清他的臉,只是那人的背影給人的感覺就是,這個坐在椅子上的人好像就是整個天地一樣,別人只能夠對他仰視,連萊茵河臺在他的面前,都顯得那麼的渺小。一頭比萊茵河臺還要長、還要白的白髮,在大風中一動不動的垂在肩膀上,紋絲不動。
萊茵河臺靜靜的站在坐著的人的身後,不敢隨便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只有風還在不停的吹著。椅子上坐著的人終於開口了,說道:“你沒有殺那小子,做得很好。”
聲音沙啞卻擁有著無比的威嚴。萊茵河臺臉露喜色的說道:“謝謝主人的誇獎,我只是把那小子的神丹禁錮了,讓他再也不能夠運用神元力,而且我還把他的記憶也消去了,他現在只是山裡的一個野人。對我們的大業是沒什麼影響的。”
椅子上的人揮了揮手,說道:“很好,你下去把,抓緊時間去佈置我們的事情,一定要準時把事情給我辦好,沒什麼事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萊茵河臺恭敬的應了聲:“好的,主人,我先走了。”
椅子上的人好像陷入了沉思中,一瞬間像是融入了整個天地,別人再也看不到椅子上面竟然還會有人坐著。
王龍沿著崎嶇的山路,一路披荊斬棘,還好手掌也不怕荊棘,用手一抓,鋒利的荊棘竟然斷成幾截,發現自己的手掌如此堅硬,王龍感覺才感覺心裡有了一絲安慰。
路上還偶爾爬出一些小蟲子,都被王龍的赤腳踩死了。“咕咚“肚子又抗議起來,找了這麼半天,除了樹,就是草,連個果子都找不到,雖然也能夠遇到一些野兔、野雞之類的,可身上一無所有,沒法生火。
總不能去吃生肉把?作為人的本能,王龍還是排斥生吃動物的。越往前走,前方越是山高林密,參天大樹猶如一把大傘,讓霧氣在林間散發不出去,王龍現在根本就弄不清東南西北了,只是一直往前走。
“哧哧”聲突然在頭頂的大樹上響起,王龍大吃一驚,抬頭一看,只見在身旁的一顆大樹上,盤旋著一條水桶般的大蛇,蛇身一直從樹幹上環繞到了樹頂,青黑色的蛇身散發出恐怖的幽光,雞蛋大的蛇眼紅光閃爍,正虎視眈眈的望著王龍,好像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