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現在實在是肚子疼的離開,那裡顧得那麼多了,指的前面就說道:“你們領著我去前面就好了,對就是前面,快些領我去!”
鴛鴦浴琥珀也就十分聽從這賈母的話,扶著賈母前去了。這一次賈母倒是沒有欺騙葉白衣,她是真的吃壞了肚子,主要是因著昨日葉白衣告知她要回金陵了。想著回到了金陵,那裡有在這京城之中的日子好過啊,也吃不到那麼多的好吃的,因而就貪嘴多吃了一些。也不知道是昨晚著涼了,還是吃的太多,今日的肚子就一直不怎麼舒服,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鴛鴦和琥珀在扶著賈母起身,在這郊外自然是比不得那榮國府方面,賈母蹲的實在是太久了,那腿上就無力,一想到她自己糟了這麼多的罪賈母,就越發的痛恨葉白衣。當她坐到馬車之上的時候,葉白衣正準備說馬上出發的時候,突然那賈母就再次喊道:“等等,我頭有些發暈,這馬車顛的我頭疼!”
賈母這樣說話,葉白衣見到賈母這樣,就冷冷的一笑:“既然老太太頭有些犯暈,那自然是要好生休息,如今時候確實也不早了。本想著好生趕路,可是住客棧的,現在客棧是無法住了。那今晚就就近露營吧。”對於葉白衣這樣的人來說,住什麼地方都一樣的,但是對於賈母就不一樣了。賈母本想是氣氣葉白衣,存心找他麻煩的,現在聽到他這麼一說,當即就十分的不願意了。
“這,這……你說什麼?”
賈母難以置信的望著葉白衣,葉白衣又將他剛才說過的話,再次重複了一句。
“不行,我怎麼可以住在這郊外呢,這種地方都是乞丐住的,不行,今晚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給我找一個客棧,這裡不行。如果你找不到的話,鴛鴦琥珀領著我回榮國府就是的了。”原來這賈母做了這麼多,還是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回去了。只是如今葉白衣已經將這賈母從榮國府之中帶出來了。就怎麼會將賈母送回去呢。
葉白衣此時已經從馬上下來,來到了賈母的身邊,笑著對賈母說道:“老太太,你方才也瞧見了,這裡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你如今想要回去的話,這馬上我們也回不去了。如今城門都關了。我們如何回得去呢?”葉白衣這反問了一下,賈母一下子就愣了。竟真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因著葉白衣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現在確實回不去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住郊外,你必須給我找一個好的安歇的地方!”
賈母此時已經變了一個胡攪蠻纏的老婦女,對葉白衣提出這種無禮的要求,而此時葉白衣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提不出任何好感來。他觀察著遠方,如今夕陽西下,已經是傍晚時分。就算他不想在這郊外露宿也沒有辦法了,他沒得選擇,必須要在這郊外露宿來著。
“老太太,現在不管你想不想,我們現在都在這這郊外露宿了,現在還是先找地方,先把吃飯問題解決吧。”此去江南的一路上,葉白衣帶的小廝都不是旁人都是旁人,都是跟從他去雅克薩上過戰場的那一夥子人。這些人什麼樣子的苦沒有吃過,什麼苦都吃過的來著。因而對於他們來說,這在郊外露宿並沒有了。於是聽到葉白衣的吩咐,也都安營紮寨起來。還生起火來,準備燒火做飯。
賈母見到這幫人這種陣勢,就知曉今日怕真的要在這郊外渡過了。只是賈母以前從來不曾吃過這種苦,在家做姑娘的時候也是一直養在深閨之中,何曾出現過這樣的陣勢,而以後嫁人,成為國公夫人,一品誥命夫人是何等的貴榮,而現在沒想到在晚年的時候,竟然遭遇了這樣的苦楚了。賈母一想到這些年過的好日子,又想到馬上就要回金陵過的那日子,心裡就萬分悲痛起來。
“鴛鴦,扶我回馬車吧。”
賈母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見葉白衣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只得讓鴛鴦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