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罰。”
“算了,”專虛龍王擺擺手,他身為蓋空好友,自然知道蓋空對仇孽的感情,又怎會罰他,“這群鬧事之眾,賢侄以後還是少有來往的好,下去就坐吧。”
仇孽也不正面回答,只是深深行了一禮,復又回去落座。
此等小插曲,自然不會打擾了大家的興致,更不會有損專虛龍王威名。
專虛龍王清清嗓子,一番熱情洋溢,光冕堂皇的歡迎詞後,便是宣佈了此次宴會的主要目的,為自己十八愛女招婿。
此女名曰專盈,雖然在專虛龍王的子女中排例十八,但卻是首個女兒,其前專虛龍王膝下,盡是太子,所以專虛龍王對這個女兒亦是特別寵愛,打小便是掌上明珠。
席間一好事漢子藉著酒意,便是搖搖晃晃站起來嚷道:“龍王陛下,我等皆是衝著十八公主而來,皆是粗野出身,蹬不得大雅之堂,更是難得龍王陛下與公主青睞,但雖然如此,我等還是夢想能見著公主一面便是足矣,不知公主殿下是否願意現身一見,讓我等粗鄙之人一見玉顏,此行便是無憾了!”
這漢子藉著酒意的一陣嚷嚷,立刻惹得席間眾人轟然叫好,更有少數年輕好事之徒嗷嗷嚎叫,不停高呼公主殿下。
此等場景,便是專虛龍王也不禁暗暗皺眉,但此間開席宴客,往來皆是賓客,若因此大怒,掃了大家的興致,傳揚出去,豈不有損龍王威名。
其他站在這些龍王級數老祖身後的青年貴胄更是心頭大怒,公主殿下乃是千金之軀,便是我等,也輕易不得見,爾等粗鄙下等之人,也想有此痴心妄想,真乃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
其中一站在火龍王離戈身後的貴胄公子便是冷冷大聲笑道:“爾等何許身份,也想見得公主殿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一聲冷叱頓時惹得下間大多賓客的不快,那先前大漢酒勁上頭,便是轟隆一下掀了酒桌,同桌之人皆是酒意高漲,紛紛起身。
“專虛龍王在此設宴招婿,並無其它任何規矩,便是天下皆可,我等雖不如你出身貴胄,但論起其它也不輸了,不信便來拳頭底下見個真章,看看誰人配得上公主殿下。”
這一番對話,頓時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席間賓客便猶如炸開了鍋一般,立刻便又有數位酒勁上頭的青年跳將出來,要與那貴胄青年鬥上一鬥。更多老持沉重之人亦是面sè難看僵硬,暗自腹誹不已。
上座專虛龍王見狀亦是暗怒不已,剛才那貴胄子弟正是此次隨離戈龍王前來的太子,如此言行,豈非要壞我專虛大事,再看那離戈龍王,卻是神sè自若,一副老神在在模樣,好似根本不yù管教膝下子弟。
方道明席間專蓋兩家子弟亦是低語,暗罵那弟子不知好歹,更是猜測乃是離戈龍王故意授意所為。
所謂水火不相容,原來在這天龍星宮亦是如此,火龍一族與水龍一族素來表面和氣,暗中齟齬太多,時常更是明爭暗鬥,甚至流血事件發生。
席間專諸小聲道:“告訴你們一則訊息,前者rì子,這離戈龍王突然離開天龍星宮,前往元始星河深處,去尋一個仇人的晦氣,你們猜猜結果如何?”
方道明聽了陡然一驚,專玉京更是笑道:“大哥莫要再賣關子,結果如何?”
“這離戈龍王滿心以為以自己修為,是手到擒來,不想卻是鎩羽而歸,更是被對方打壞了火龍一族老祖的至寶,九火神龍罩,惹得族中老祖甚為不快,這部族龍王之位差點也保不住。”
“哦!”眾人皆是驚訝,“那人這般本事,可知那人來歷?他打壞了火龍老祖的法寶,火龍老祖豈能容他?”
“說起來更是誇張,那人居然修為境界還差了離戈龍王一籌,只是元神之陽境界,但道法實在逆天,而且又是足智多謀,離戈龍王非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