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不得不故意笑著附合他。
“是……的確不太好笑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追命!”冷血就像能看清楚她的一舉一動似的,突地沉了聲音,整個人猛地將她的身體壓在了身板兒上,“你大半夜不睡覺,撬了我的門鎖,偷偷摸到我的房裡來,是準備對我意圖不軌?”
什麼?
竟然說她要對他意圖不軌?
追命頓時氣急敗壞,一把推在了他的胸口上,大拇指和食指對準他胸肌上的一塊肉,就狠狠地擰了一把,“你放屁!”
冷血吃痛地‘嘶’了一聲兒,被女人給狠揪了,卻還能一本正經地板著臉,語氣不善地教訓她。
“你還想不承認?你看你,這一回,都摸我胸了!”
“……你,你要不要臉啊?……誰愛摸你胸了?!”
哦了一聲兒,冷血頓了一下,又低下頭去,火熱的兩片唇幾乎觸到了她的。
“嗯,不想摸胸,那你想摸哪裡?”
正文 102米 賊銷了魂兒!
摸他胸?
靠,什麼叫無恥?
追命覺得自己長這麼大,算是第一次領教到了這個詞的真正定義。
冷血=無恥。
就算她私自潛到他屋子裡不對,可這樣臭男人這不是擺明在調戲她麼?
王八蛋!心裡恨恨地罵著,她想要開溜兒,奈何身體卻被他困在他鋼板似的身體與堅硬的門板之間,壓根兒就動彈不得。而且,更糟糕的問題是,兩個人因身體的接近帶來的摩擦與呼吸交纏間產生的曖昧,濃得都快要爆棚了。
心肝兒不停地顫著,她咬著牙哼哼。
“冷血,虧你長得人五人六地,挺像個人樣兒,怎麼肚子裡頭的東西全壞了?”
“嗯?”冷血似有不解,偏了一下頭,更加接近了她的臉,“哪裡頭壞了,你說清楚?”
“靠,我說你一肚子全是壞水。”
“追命。”冷血停頓一下,掌心抹上她額頭,“你在發燒?!”
男人問得很嚴肅,很正經,聲音裡還帶著他做醫生養成的專業素養,呼吸間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搞得她一臉都熱辣辣的難受,心裡像是藏了一隻小鹿子,七上八下地蹦達個不停。
得!
既然他姓冷的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了。
思維亂得不行,她再沒有半絲猶豫,受訓時學得最厲害一招兒‘抬膝頂胯’就毫不猶豫地使了出來。堅硬的膝蓋骨往下一抬,活生生往男人襠部頂去,嘴裡還伴著怒到極點的罵咧。
“……爛人,今兒就讓你斷子絕孫。”
原以為她會一招必中,結果明明沒有中,臭男人卻‘哎呀’一身兒喊痛著,就把她的身體給強行壓倒了門板上,以受到了她的‘武力威脅’為由頭,摁住她就不放手。
“這下怎麼說,嗯?摸了胸不算,你還想摸我下面?”
摸他下面?
靠,那是摸他嗎?
“啊……冷血,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要!”
“放開我。”
“不行,放開了,你還會摸我。”
在男人一本正經得近乎嚴肅的聲音裡,追命心裡火大,臉卻快要臊到耳朵根上了。實際上,就這會兒,她簡直後悔到姥姥家去了。早知道這個男人在屋裡,打死她也不會來偷什麼藥。不過,平日裡她看這個男人不苟言笑蠻老實,生活作風好像也挺乾淨,沒見和哪個女人搞三掂四的,哪裡會知道,他這骨子裡就沒有一個好零件?
對了……藥!
想到他的那些藥,追命顧不得犯膈應,馬上調整了戰術。
“哼,冷血,我不跟你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