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兒,直到看得她老大不自在了,才壓著嗓子神神秘秘地說。
“小佔,我那兒有一個宮裡傳下來的秘方兒。等你回了京都,我給你帶過來。你每次跟老四行房前一個小時吃,保管不出三個月就懷上了。”
這個……大內秘方?
佔色臉上燙了燙,淺淺呼吸一口,總算淡定了。
“行,謝謝大姐。”
權鳳宜見她溫順,也挑不出什麼來,眉頭皺了皺,又拉著她慢慢往外走,一邊兒走,一邊兒瞧著她的身體,“你這小腰那個細啊,一看就是個不好生養的。好在那方子管用,我當初嫁給仲謙一年都沒懷上。結果在權家的老書房裡找到那方兒,不過吃了一個月,就懷上我們家阿寧了。”
她嘴裡的阿寧,叫晏一寧。是權鳳宜的大兒子,就比血狼小兩歲,不過佔色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據說在一直英國留學,他們結婚的時候,晏一廳有給他舅來過電話,寄了結婚禮物,人卻沒有回來。
佔色笑笑,沒有吭聲兒。
不過,權鳳宜的嘴也沒有閒著,依舊自顧自地說著,聲音聽上去沉了點兒,不過,對佔色的態度卻比剛才緩和了一些。
“小佔,實話說,你不是我滿意的弟媳婦兒,不過既然老四他喜歡你,我當姐的也不能多說什麼。我也早看得出來,他對你是動了些心思的。可咱們做女人的,不能持寵而嬌,你知道嗎?不要仗著男人的喜歡,為所欲為……”
持寵而驕?為所欲為?
知道她說的還是晏容的事兒,可心下卻道,只怕這權大姐是看岔眼了吧?啥時候輪得到她來持寵而驕?
垂著眼皮兒,她沒有吭聲,更沒有抬頭。
因為,一抬頭,她就怕自己忍不住反駁幾句。
“你還別不愛聽,我這個年紀,說是你姐,做你的長輩也是有資格的了。”權鳳宜瞟了她一眼,接著,又嘆了一口氣,小聲兒說,“昨晚對容容乾的那事兒,老四不承認是他乾的,不過就是不想讓你知道罷了。可我這個弟弟,我又怎麼會不瞭解他?”
提到這兒,佔色心下真訥悶兒了。
“究竟發生啥事兒了?”
盯著她的表情,權鳳宜頓了頓,才說,“看來你是真不知道。”
接著,她就把晏容被泡到臭水溝的事兒給說了一遍。
佔色一聽,心肝兒都顫了顫,想到那個“慘狀”,也認同權鳳宜的話了。
這種事兒,權少皇真能幹得出來的。
不過他自個都沒有承認,她自然不會幫他應下來。擰了擰眉頭,她好不容易才抑止住想笑的衝動,擺出一副同情的臉色來。
“大姐,晏處長她長年幹刑警的,有一些仇人也不奇怪。我看這事兒,少皇他幹不出來。”
“他幹不出來?哼!除了這個混小子,我真想不出來誰有那麼缺德。”
權鳳宜嘴裡忿然地說著,可她臉上的表情,卻瞧不出半絲兒對權少皇的厭棄,更多的是無奈和感慨。
佔色繼續沉吟裝死,而權鳳宜繼續拉家常。
“我這兩個弟弟,一個比一個不省心。老五的歲數,眼看也不小了,卻整天不著調兒,跟他哥學了個十足十。玩那些嚇死人的極限探險,女朋友的影子都沒有一個。”
聽她說到權少騰,佔色不禁有些發慎。
那也是個表面親和,內心邪惡的主兒,而且,個人主意大得很,他的感情,又怎麼能讓大姐來做主?!
說了這麼幾句,一行人已經走出了主屋的院子。門口不遠處,晏仲謙的司機已經把車開過來了。上車前,權鳳宜卻像話還沒有說得盡興般。盯著佔色,想開口又好像不好開口,瞧了她好半天,才躊躇著對佔色說。
“小佔,還有一個事兒,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