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章中凱的事情來,不由就多問了一句。
“對了,我那天晚上才知道,原來顧隊和章師兄很熟。我想問問,不知道像他這樣的情況,警隊會接收嗎?他在犯罪心理領域的個人能力,遠遠超過我。”
“嗯?”她說完,顧東川似是不解。
“哦,我的意思是,學校好像不太可能再給他恢復原來的工作了。老實說了吧。我覺得做圖書管理員,實在太埋沒他的能力……”
顧東川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他現在的情況吧……”
他遲疑著拉慢了聲音,又停頓了好幾秒,才突然笑著說,“其實這件事情,你找你家權首長,會比找我更有用。你知道的,要說在京都官場上的能量,沒有人比得上他了。”
佔色微微垂眼,不動聲色地笑了笑,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把走正規途徑和開後門混淆了。不過,卻也不做解釋,只是語氣輕鬆地喟嘆一聲兒。
“行,那多謝領導的提點了。那什麼,要是沒有事情,顧隊,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報道參加培訓。”
顧東川眸光柔和,神色自若地將手插在褲兜裡,狀若無意地問。
“需要我送你嗎?剛好順路!”
佔色手指拽住挎包的邊沿,輕輕笑了一下。
“不用了。我要去一趟醫院,不太順路!”
*
孫青已經在學校外面等她了。
一路說笑著驅車來到軍總,佔色的心裡很愉快。
艾倫小姐今天出院了。
走在樓道上,佔色與孫青兩個大美女,自然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且不說孫青的美麗,單說佔色,一身嶄新的警服,竟也被她給穿出了一片春光來。那小屁股包裹得圓翹豐盈,那小腰兒軟得靈活妖嬈,那紮好的辮子在脖子上掃來掃去,清爽簡單又神氣。一舉手,一投足,除了淡淡的嫵媚,又多添了幾分帥氣。
孫青笑,“佔色,你再扭下屁股,醫院五官科就要擠滿人了。”
“啊?咋地?”
“男人都鼻血流個不停,不得上五官科去啊?”
“去,瞎扯淡!”
兩個女人說笑間,剛推開了病房,人就愣住了。
病房裡,除了艾家四口之外,消失了兩天沒有露面兒的鐵手,竟然也過來了。對於艾倫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兒。可這會兒的氣氛,卻反常地靜寂著,靜寂得有些嚴肅了。
艾倫這個姑娘朋友很多,交際很廣。她這一住院,屋子裡的吃食、水果、鮮花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多得擠滿了整個病房,而每天來探病的人,更是川流不息。
那一天,明明已經沒氣了的她,在送到醫院後,昏睡了二十幾個小時,到第二天凌晨才醒過來。然而,在賺足了艾家父母和佔色的眼淚之後,醫生竟然告訴她們說,她其實啥事兒都沒有,就是受了點兒驚嚇,身上有幾處小擦傷。
艾家人的心安了。
可是,佔色卻怎麼都想不通了。回家去衝著權少皇‘嚴刑逼供’了一般之後,他才無可奈何地告訴了她一個關鍵點兒。
蔣清平身上的土製炸彈和手雷,在事先已經被他給處理過了,裡面除了演視劇使用的血漿道具之外,還有冷血同志特製的麻痺類藥物,可以讓人暫時失去呼吸。甚至於連蔣清平手裡揮舞的刀子,都是一件精美道具而已。
然而,對於這麼做的目的,權四爺卻諱莫如深。
除了被逼無奈告訴她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撮合鐵手與艾倫之外,其餘的一切事情,全都被他給打上了‘馬塞克’,處理成了有碼的情節,一律以軍事機密來塘塞她。
腹黑如他,到底算計了多少步棋?
心裡存了疑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