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皇勾下唇,輕輕順著她的頭髮,不知道在想到了什麼,“想法是想法,可有時候,結果總會差強人意,背道而馳。”
佔色覺得他似乎話裡還有話,挑了下眉頭,笑著用頭髮去搔他的臉。
“什麼意思啊你?想說孫青和無情沒戲?”
輕笑了一聲兒,權少皇拿開她的爪子,“我就這麼一感嘆,你急什麼?”
眼睛微微一眯,佔色歪著頭,打量他,“不對,四哥,你最近不對勁兒!”
“我有?”
“當然有!”
權少皇哧笑一聲,拍了下她的屁屁,撈她了的身子抱起來就往衛浴間去了。
一邊走,他一邊兒打趣的笑。
“得了,甭管他們,你還是操心操心我吧。”
像往常一樣,權四爺‘熱心而真誠’地替她洗完澡,又拿了軟乎乎的大毛巾把她抱出來,殷勤備至地開始做起了全職奶爸。一切弄妥了,還幫助她做產後身體復健的按摩,那聲音,更是溫柔似水。
“佔小么。”
“嗯。”佔色還在考慮他的話,回答得懶洋洋的。
伸手圈住她的腰將她翻身過來,權四爺對上她的眼睛,頓了頓,低下頭去擱在了她的額上,蹭來蹭去,語意不詳。
“你說,咱倆要不要再辦個婚禮?”
他突然挑起來的話題,讓佔色特別奇怪,隨即又咯咯笑了起來,“你是見人家鐵手和艾倫要結婚,心裡癢癢了?還是真想再收一次禮錢?”
輕嘆了一聲,權四爺捻她鼻子,“不識好歹的東西。我這為了誰?”
佔色挑眉,嚴肅了下來,“你在說真的?”
“老子沒工夫開玩笑!”
輕唔了一聲兒,佔色狀似考慮地摸著下巴。
想到面前這廝就那樣莫名其妙就把她帶入了婚姻圍城,連求婚這一道程式都省了,還有,就連婚禮都是一個收拾人的圈套……她突然憋屈了。
“嗯,這樣吧,咱老夫老妻的,就不搞形式主義了。你要真心覺得對上次的婚禮和強取豪奪心裡有愧呢,一會兒就把家裡的財政大全都交給我管,怎麼樣?”
她原是開玩笑的,沒有想到,權四爺低低一笑,面上的陰霾突然散開了。
“這個可以有。”
“說話算數?”
“必須的!”笑著說完,他突然翻轉過身,雙手撐在她在左右兩側,深深地盯了她片刻,又溫柔地拂開她額角的頭髮,抬起她的下巴來,聲音暗啞地問。
“佔小么,跟了我,你覺得幸福嗎?”
佔色點了下頭,目光清亮得沒有雜質。
“你呢?”
權四爺掀了一下唇,一隻手捧著她的後腦勺,從她的唇角開始,落下一個又一個細細密密的吻,喚她的名字如同呢喃,“佔小么……”
“嗯?”佔色攀著他的肩,出口的聲音在他的熱吻裡,全成嘆息。
“吻我!”
*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上帝關了一扇門,就會給你開啟一扇窗。
杜曉仁的那扇門在她做錯事的時候就關上了。
可她非常幸運,又一扇窗到底還是為她開啟了。
在看守所關押了幾個月之後,在二審開庭時,在佔色為她聘請的律師辯護下,她終於免除了死刑。不過,雖然她沒有殺害孫成昊,可她以前幫助孫成昊做的那些犯罪事情,性質也非常惡劣,死罪雖然沒了,活罪也在所難逃。經過法院公開審理,判處了有限徒刑三年零六個月。
她的幸運,得益於與satan組織有關的幾起案子告破。
據狸貓從M國傳來的訊息,由於satan組織有M國政府背景,在嚴正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