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許,他只是真的痴迷於佛法,想要有一天羽化飛昇也不一定?四哥,我應該尊重他的想法,是不是?”
知道她在為佔子書自圓其說,可權四爺還是要謝天謝地。
她沒有再有被人拋棄的怨念,比什麼都強,這件事兒也就算過關了。
不過,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兒,希望她也能這麼看得開。
喟嘆一下,他的大手伸過她的腋下,又把她的身體扳過來面對自個兒,摟在身前,再掖好了被子,氣息凝重,“佔小么,你能這麼想,自然是最好的。”
點下頭,佔色問,“這件事,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權四爺眉心一擰。
這個句是他最難回答的,說到底,還是他在瞞著她。
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坦白。
“抓在龍把頭之後,我也只是猜測。真正確認是在束河古鎮。”
接下來,在佔色清亮的視線注視下,他把在束河古鎮時與佔子書見面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佔色,然後有些擔心颳了刮她的鼻子。
“佔小么,你不會怪我瞞著你吧?”
佔色不動聲色地斂下眉,反問:“那你現在怎麼又想到告訴我了?知道唐心柔她回來了,而你需要利用他來對付他的前妻。所以,這件事兒早晚都會包不住。既然紙包不住火,還不如你自己把紙先捅破得好?”
針針見血,字字勾魂。
權少皇必須得承認,他這個媳婦兒真他媽的神了。
雖然事實的真相併非完全正確,可仔細想來還真就與她說的差不多了。最最詭異的是,她連他找到佔子書這事兒的目的都能猜得出來,不可謂不驚心動魄。
“呵呵呵呵……”
他笑了幾聲兒,臉上擠滿著笑容,可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彆扭。
“媳婦兒,你懂的,我一向都是知錯就改的好男人!”
丫又裝蒜!
瞧著他俊臉上掩不住的尷尬,佔色眸子淡了淡,也就不再逼他了。一隻拉起被子來蓋到下巴處,喃喃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來。
“確實是個好男人。”
不知道她這話啥意思,權少皇心裡驚了下,一隻手撐著頭,便俯下頭去盯著她。只見她漂亮的小臉上滿是睏意,好像真是沒有介意的樣子,不由七上八下的忐忑了起來。
“你不生氣了?”
佔色沒有迴避他的視線,好像也沒有再討論的意思。
“嗯,不早了,睡吧!”
睡吧!睡吧?
可是,他睡哪兒啊?她到底是個啥意思?
黑眸眯了眯,權四爺心下猜測著,覺得自個英明一世,竟然就他媽在這個娘們兒面前有點兒犯憷,這算哪門子的事兒?
湊過頭去,他摩挲著她的臉,試探著問,“老婆,那我可就睡這兒?”
“嗯。”佔色的呼吸很淺。
像一個得到了上峰特赦令的囚徒,權四爺心裡暗爽,長舒了一口氣,狠狠地摟住她香了一個嘴,卻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囑。
“你不怪我就好。還有,咱倆先說好,往後不許再翻舊賬。”
佔色翻了一個白眼兒。
她是一個翻舊賬的人麼?
要論他的舊賬,那可就多了去了。從六年前的事兒開始算起,再到六年之後,一筆一筆給他算起來,足足可以讓他三年不能上她的床了。可她啥時候又真的對他發過狠,還不是由著他搓圓捏扁麼?
想了想,她計上心來,眼神兒睨過去,認真地板住了臉。
“當然,不能這麼便宜你。現在,我考你一個問題,你要答對了,往後你都可以睡在這裡。而且,我也不會再計較過去的事情。”
還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