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視,閉嘴,側身,她索性不再與他對話,直接甩給丫一個後腦勺。
“轉過來,看著我回答。”
佔色不理。
“我數三聲,不轉過來,老子就親你了。”
冷哼,繼續不理。
“佔小么,這兒有監控。一,二,……”
一個囂狂霸道又不留餘地的命令,讓佔色真想抽丫大嘴巴。心裡恨恨,卻又不得不咬牙切齒地轉過身來,“姓權的,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免了。如果你是來審問我的,麻煩你先出示證件。”
“拽!夠味兒,爺就稀罕這樣的。”
涼涔涔盯她幾秒,權少皇原本擱在她椅背上的手臂收了回來,掏出香菸自得其樂的吸了起來,那副貓捉到了老鼠不直接咬死,偏偏要玩弄在掌心的討厭勁兒,足以讓佔小么想將踢他到外太空去煉化肥。
*
對峙的時間是漫長的……
一支菸的時間後,權少皇摁滅了菸頭,冷斂了面部表情,嚴肅了英挺的俊臉,不再是剛才那副逗她時吊兒郎當的模樣兒。端正了談公事的架勢,渾身充斥著上位者才有的威嚴與壓迫感。
“佔小么同志,對於衛錯失蹤案,你有什麼看法?”
“哦,她失蹤了。”冷冷掃著他,佔色猜度著他的意圖。
“對於段明的死,你又有什麼看法。”
“自殺了!”
陰鷙眸色突然一暗,權少皇挑眉,“這就是中政犯罪心理學高材生的回答?”
丫的,侮辱她可以,怎麼能侮辱她的專業?
冷眉冷眼地扭頭,在佔色的眼裡這傢伙已經成了天字第一號仇人,“首先,你得讓我知道,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對話。其次,你見過一個餓得前胸貼後背,呵口氣都奢侈的人,能分析案情的嗎?”
勾起涼薄的唇笑了笑,權少皇緩和了表情,拍了拍她的頭,像在拍小寵物。
“乖,你要說得好,爺就獎勵一顆荷包蛋?”
“一顆?”佔色鄙視地彎唇,她就值一顆荷包蛋?
“那爺的兩顆荷包蛋,都給你吃?”說話這當兒,男人高大的身軀整個兒就泰山般壓了過來,緊貼在她快要虛脫的身上,一張帥得不像話的臉上,挑騷的眼神兒,性感的嘴唇……真要命。
臭男人果然流氓本質。
不過,輸人不輸陣,以牙還牙才是對付這種人渣的高招兒。
佔色手掌撐在他鋼筋打造的胸膛上,柔順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粉唇勾起譏誚的微笑,一句話說得不疾不徐,“得了吧,權四爺,就你那功能不全的玩意兒,軟得沒嚼勁兒。”
眸色一暗,一沉,隨即,權四爺又笑了。
饒有興趣地俯低頭,他湊到她耳根子,呵著氣兒啞聲說,“絕對硬紮好吃,撐死你。”
“無聊!”和男人鬥H嘴,女人哪裡討得了好?
“軟的硬的都不吃?”
“丫要臉不要?”
這兩個人,好像生來就不對盤,說不了三句又扛上了。不過好在權四爺好像真是有事兒來的,又幾句下流的調侃之後,他就召喚了剛才那個帥警官,把關於整個案件的資料都抱了上來。隨便吩咐了煮兩顆紅糖荷包蛋來。
紅糖?難道他……知道?
她剛好生理期。
目光微頓,她抿了抿唇沒有吭聲。
為了肚皮,佔色在仔細將現場勘查的資料翻閱後,再綜合自己對案件的認知,合上資料時,就說了一句話。
“段明不是自殺。”
“哦?!”權少皇勾魂兒的目光,隱隱有了欣賞,“除了與衛錯失蹤的案發生在同一天外,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也沒有他殺的疑點。連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