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現在想要推翻我之前的論點——”
說到這兒,她停頓住,看著他。
他拍拍她的臉,口氣像在哄自家閨女,“說得好,繼續。”
受到表揚,佔色自信心更足了,“我猜測,也許,等你找出了王薇那個姦夫來……他也未必就是你想找的那個人。還有可能,那姦夫壓根兒就不是間諜,只不過又是一顆被人利用的棋子。”
如果說剛才只是感嘆,說到了這兒,權少皇對佔色真是半點小瞧的心思都沒有了。
摸著女人光潔的小臉兒,他目光微微眯了起來。
“佔小么,爺在想,要不要把你弄成ZMI來……”
佔色驚訝了半晌,睜大了眼睛,與他對視幾秒,看到了他眼底隱忍的情慾,還有認真、嚴肅,乃至期待。很明顯,丫不是在開玩笑。
可她要去了ZMI機關,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有什麼自由?
自由態可貴呀!
眨了眨眼睛,她趕緊搖頭,“四爺,別忘了咱倆的婚前協議。關於我的工作,你不能干涉。”
“小倔驢兒!”
權少皇見她沉默了許久,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又好氣又好笑。一抬手,他的手指順著她的髮根就插入了她的頭髮裡,捧住了她的腦袋,低啞著嗓子。
“你就恨不得離老子遠遠的?”
佔色一怔,不由失笑:“那是,距離產生美,懂不?”
權少皇指頭在她頭髮裡纏綿著,指尖兒不輕不重的撓著她的頭皮,不輕不重地嗔道。
“真沒想到,你道行這麼深?”
老實說,被他這麼撓著頭皮,挺舒服的。
佔色心下舒坦了,眯了眯眼睛,對他自然也就好了許多。
“這樣吧,反正我這幾天休婚假也沒啥事兒。你要真信得過我,不如把那些卷宗拿來讓我翻翻。我或許從裡面,可以找出那個人的蛛絲馬跡來……”
權少皇手上緊了緊,“休假就休假,不想累著你。”
佔色搖頭,“不累,那是我的興趣。”
沉默了一下,男人眉頭一挑,又挑釁上了她,“你準備怎麼找?”
佔色看著他,“同一個廚子炒菜,再怎麼變,都會有相同的口感。同一個作者寫書,再怎麼改,都會有雷同的文風。再好的棋手,他下棋的手段不論多詭譎難辯,總會有他一樣的棋風。棋風就是他行事的軌跡。只要將資料整合在一塊兒,就算不能破案,我也會找出點兒什麼來……”
男人目光爍爍盯住她,看了半晌兒,突然雙手一帶。
“這麼能幹?行,爺看你的表現了!”
說完,不待她做出反應,他已經將她拽入了被窩兒裡,一隻手摁滅了壁燈兒。
一時間,被子裡時翻時覆,滾動出一陣陣的亂顫來。有人喘息有人低嘆,有人似痛苦似快活的申吟,有人顫動在黑不攏咚的被子裡。而男人身上的衣服,軍裝,軍襯衣,軍褲,還有一條褲衩子,一件件地丟了出來,掉落在床下。
什麼聲兒都有,就是沒有人說話。
過了好半晌兒,才聽得被子裡傳來女人氣極之下的叱責聲兒。
“權少皇……再這樣兒,我踹你下去了……”
“哈哈哈——”
一陣爽快的笑聲後,夜慢慢地旖旎了起來。
佔色無奈,毫無招架之力地被男人給收拾了。雖然之前顧著她的月事兒沒完,男人沒有幹成實事兒,可他該捏的捏,該摸的摸,該啃的啃,乾癮反正是過足了。弄得她又疼又癢又難受,渾身都像有蟲子在咬。
不過,那男人也沒有撈著好,打了個一仗,跑到衛浴間裡去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然後才帶著一身涼氣兒鑽進了被窩兒裡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