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混一臉的詫異,就你一個小子居然敢和自己叫陣,那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啊。不過,混混臉上一振,故作害怕的說道:“哎喲,黃毛,我好怕怕哦,也不知道黃毛能把我這麼著,大家說說,是吧——”說著朝四周的那些兄弟笑著,明顯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隨即,混混就一站,抓起常風的領子,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他媽的看清楚了,老子在這裡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要以為黃毛在就了不起,他以為他這樣就是改過自新啊。想都不要想,老子說過,有我在的一天,黃毛就不會有什麼安寧的日子,今天老子鐵定了要吃下黃毛的,以後跟著老子混,說不定還能吃香的喝辣的。知道不!”說完,一把就將常風推了出去,直直的摔向了隔壁的桌子上,眼看著就要砸在桌子上了。
一旁的老闆更是驚恐,自己的這一套餐桌可是花了不少錢才換下來的,看來今天又得換新的了。每次老闆的經營盈利都不夠購買新的桌子。
甄遊前冷冷的一笑,看來這常風還是有些膽量的,至少在這種場面不怯場,那就是有膽量。一個有膽量,偶聰敏刻苦的小夥子,一定能拼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甄遊前也越來越相信自己的選擇了。不過,現在可不能讓他傷得太重了。就目前這個形勢摔下去,至少也得弄可能搞出個傷筋動骨一百天的,現在還等著常風弄出他的方案呢!
薛慕珊也沒有動作,但是他知道甄遊前此時已經出手了,目標是常風。而在她的眼中,眼前的這個混混已經從一開始的判定廢手到現在的奪取其行為權終生的審判了(下半生不能自理)。
沒有見甄遊前這麼動,眼見快要摔在桌子上的常風卻陡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某種柔軟的東西拖住了,本來就要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的身體突然見就緩慢了下來,輕輕的落在了桌子上,只是一個不小心,滾到了地面上而已。這對於常風來說還不怎麼的,年輕人這麼摔一下還承受得起的。
救下了常風,見黃毛還沒有到,甄遊前已然決定自己動手了,連常風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站出來保護剛剛認識的嫂子,自己是該出手了,要不然薛慕珊就要生自己的氣了。
可是,又沒有等甄遊前站起來,一旁的薛慕珊就站了起來了,衝著甄遊前使了個顏色,意思就是這次讓我自己來解決下了,好久都沒有動手了。
隨著,薛慕珊朝著黃不拉嘰的混混笑了笑,輕說道:“哎喲,這小夥子還真是大方啊,只是不知道你究竟行不行啊,我可不喜歡沒有一點兒力氣的男人哦,估計你現在連蛋黃都還沒有收斂好吧,也不知道你老媽是這麼給你上尊重女人這一課的,看來今天我可要發發善心,幫你老媽管管咯!”
甄遊前一臉的汗然,這女人還真是夠怪的,夠狠毒。罵人不帶髒字兒,打人不帶凶器啊。不過,甄遊前可是不敢說出來,要是那樣的話,估計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了。
本來那混混一天薛慕珊前面的話還那麼的中聽,不過就是越聽越不對勁兒,總感覺有一種罵自己的感覺,尤其是薛慕珊提及自己的老媽的時候,混混更是怒氣沖天,菸頭一扔,跳起來就開叫:“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呀,我看是你缺少教養吧,幹跟老子叫陣,看來今天非得好好的教養教養你了,兄弟們說是不是啊!”
四周的兄弟立時就鬨笑起來。一看就是一群飢不擇食的東西,不過今天估計就是色狼遇上女老虎了,說不得這些狼都要夭折在這女老虎的身下了。
薛慕珊臉色不變,一臉的笑意看著混混些,心中早就判決這些人半個死刑了,只是現在心中還在思考著怎麼樣動手才能更加的刺激而已。
在甄遊前的眼色下,常風和老闆退到了另外的一個角落,誰知道到時候這些半亡命徒會不會對他們動手,之所以稱之為半亡命徒,就其目前的混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