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狼”國家的時候。
蒲英猜不出中國方面的動機,但知道目前是中**隊佔據主動,也肯定不會打起來,就放心了。
當她攙扶著輸完液的才仁慢慢走到診所之外後,才仁看看左右並沒人注意他們。便輕輕地將她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拿開,“好了,我又不是真的病了,不用扶了!”
“抱歉啊,又讓你紮了一針。”
“沒事。就當是鞏固療效了。”
“那——你也承認自己沒完全病好咯!還是我扶你上車吧!”蒲英和才仁開著玩笑,又作勢去扶。
“不要!怕了你了!”才仁那麼大的個子,哪好意思讓小小的蒲英像攙老頭子一樣攙扶自己,忙不迭地跑開了。
跳上等候在診所門口的越野車,才仁發現車上只有阿卡一人,便順口問道:“阿達呢?去哪兒了?”
“他說下車走走——喬治先生,你們等一下,我去找找看。”雖然這兩個廓爾喀人都不怎麼愛說話,但阿卡是大哥,平素也更為老成穩重一點。
正要上車的蒲英,也對下車的阿卡說:“去吧!找到了阿達,我們就可以出發上路了。早點把我們送到新德里,你們也可以早點拿到另一半的報酬。”
阿卡點頭憨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蒲英上車後拿了包乾糧出來,準備先墊點肚子。
不一會兒,她看到阿卡走出幾十米外,就遇到了趕回來的阿達。兩個人就站在那裡說起了話,不知怎麼卻越說越激動,好像是在吵架。
大哥阿卡一直搖頭晃腦的,似乎在反對什麼。
“嘀——嘀——”蒲英按了兩下喇叭。
兩兄弟這才一前一後地走過來,上了車。
蒲英使了個眼色,才仁開口問道:“你們剛才說什麼呢?好像在吵架啊?”
“沒,沒有。”阿卡黑著臉,完全不會掩飾。
弟弟阿達看了看自己的哥哥,這才衝著才仁說:“沒事!我剛才花錢買了瓶可樂,大哥他罵我亂花錢。”
“節省一點也是對的!你渴了嗎?那拿去喝。”才仁拿出一瓶礦泉水遞過去。
“不用,剛喝過了……”阿達本想推辭,才仁卻已經將水甩了過來,他只得接住了,“謝謝你,喬治!”
才仁拍著哥哥阿卡的肩膀,說:“好了,沒事了!開車吧!我們去馬納裡!運氣好的話,爭取明天晚上到達!”
車子開出列城後,先沿著印度河走行了一段。
這裡的海拔不過3米,又正值盛夏,所以兩岸的牧草正是茂密濃綠的時候,給四周高原那單調的白色山尖和鐵灰色山體增加了亮麗的色彩。
雖是正午,從車窗外呼呼灌進來的河風,卻很清涼解暑。
這一切,讓因為不久就可以離開印度而興奮的蒲英,心情更加好了。
不過,上路後沒多久,阿卡阿達兄弟又吵了一架。
起因是阿達在車上打電話。他們兩兄弟駐守克什米爾多年,本來就有這邊的電話卡,又是剛剛退役沒多久,自然還能用。阿達十幾分鍾內就打了三次電話,這讓哥哥阿卡又不高興地罵起他來。
蒲英和才仁忙勸了幾句,阿達很快收起了電話,阿卡也不再說話。
由於他二人都用的是本民族語言。蒲英和才仁都沒聽懂,也就不知道他們具體是為了什麼吵架。
不久,公路離開河谷。駛上了盤山公路。
兩兄弟就跟沒事人似的,相互交替著開車。由於他們很熟悉地形和路況。車子的效能又好,所以這一路都開得很快。
當天晚上,他們竟然追上了那隊先出發的摩托騎士們。
大家又是結伴一起宿營。
宿營地在一處地勢險要的山口,由於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