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參謀部的全部情報和作戰計劃,
“現在是最艱難的時刻,但也是我們在積蓄力量的時刻。佯動的兵力已經將敵人調動分散開了,只要我前鋒主力兵團堅守一天,就能為其餘部隊的反擊創造條件。”
“也就是說,只要土匪團在297高地的守衛戰成功了,我們紅軍就能乘勝反擊了?”學員們有些明白了。
“只能說是大大緩解我方的壓力。要想戰勝藍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幾名參謀覺得馮垚的話有些保守了。因為他們曾經做過推演,只要土匪團堅守成功,其它兵團再一合圍,紅軍至少可以置於不敗之地了。
常安倒是覺得馮垚的話很有道理。仗打到現在,紅軍已經是竭盡全力了,而藍軍還有些精銳未出現,不知還會對本方陣線造成什麼樣的衝擊和影響呢。
果然,在大家吃著野戰自熱乾糧當早餐的時候,通訊科科長又過來報告:“我們的4號臺,在預定時間沒有回電,人員的電子訊號消失,看來是連人帶臺都被藍軍特戰小組給端了。”
常安直接問:“你們準備怎麼辦?”
“繼續架設5號臺,掩護主臺。”
“那就執行吧。”
“是。”範志宏敬個禮,正要離去。
“等一等。”常安又叫住了他,“你們通訊分隊的人手,是不是不夠了?”
“是。這次得把女兵都派出去了。”
“哦……都派的誰?”
“劉技師,周班長,蒲英。”
“嗯……”師長略一沉吟後說:“如果這個5號臺都被端了,就不要再派了。”
“是。”
見師長不再說什麼了,範志宏這才離開去部署任務了。
常安回過頭,看看身邊略有些走神的馮垚,笑著說:“你一會兒代表我去看看小英子,就說讓她注意安全,可別‘犧牲’了。”
馮垚很快地回答:“是。”
然後,他從師長明顯有些戲謔的微笑中,似乎讀出了一絲特別的意味。
馮垚不好分辯,輕抿著嘴角,無奈地笑了笑。
他知道,常師長大概是因為看到了那本書上的贈言,而猜測自己和蒲英之間有特殊的關係。
不能說師長猜的不對,但他也只猜對了一半。
馮垚和蒲英,現在還真的談不上是那種特殊關係,但也絕對不那麼單純了。
蒲英還好,對人中龍鳳一樣的馮參謀“高山仰止”慣了,也知道馮垚對所有人都是那麼彬彬有禮,讓人如沐春風的。所以,她已經習慣於每次見到馮垚時,都不準自己胡思亂想,並將心中不時想冒頭的粉紅泡泡一一拍碎。
久而久之,蒲英的心湖也就清風雅靜,水波不興。
馮垚卻不同。
他的心智成熟,看人並不重外貌。雖然由於一些巧合,他很早就在注意蒲英,但也多是從一名正在成長計程車兵的角度,去評判蒲英,並不是被蒲英的美貌或是別的什麼所吸引。
何況蒲英也只是個黃毛丫頭,哪裡稱得上美貌;她孑然一身,又哪裡有別的東西呢?
曾幾何時,馮垚在經歷了一場全心付出卻以失敗告終的戀愛後,本以為自己看破了男女之情,以為自己不會再冒然地、隨便地動心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也比較容易引人注目,為了避免麻煩,馮垚養成了戴墨鏡裝酷的習慣。但墨鏡在很多場合下都不能戴,而且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也根本就不是冷酷無情的人。
於是,他只好更注意對身邊的同齡女性同胞們,都保持社交上禮貌的距離。遇到某些人的主動靠近,也及時後撤。這樣的他,倒也真的避免了招惹桃花債上身。
馮垚就這樣一直對女子保持著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