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炕桌上的包袱裹了裹,剛要提在手裡,卻不妨被梅鶴鳴一把拽住手腕,微一用力,宛娘踉蹌一下就跌在他身上。
宛娘不想他如此無所顧忌,心跳如擂鼓,掙扎幾下,卻不妨梅鶴鳴圈住了她的腰,湊近她耳邊道:“跟了我,我幫你擺脫王家母子,如何?”
宛娘一愣,抬頭看他,只見梅鶴鳴的表情不像作偽,心裡未免有些動搖,經了昨兒的事兒,等王婆子病好了,還不知要怎樣,還有王二郎,眼瞅就要嚥氣的王大郎,可想而知,憑她自己的能力,怎樣也擺脫不出這困境,但對於這個手眼通天的梅公子來說,王家又算什麼呢,說白了,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王家的人,但過後呢?
她的下場如何,跟了這姓梅的,身契從王婆子手裡轉到他手裡,還不是一樣任人宰割的命運,不,她不要這樣的命運,她要自由自在的活著,不過,這姓梅的倒是個機會,或許可以有轉機。
想到此,宛娘問:“如何擺脫?”梅鶴鳴不禁挑眉笑了,他果然沒看錯,這婦人並不甘如此境地,挑起她的下頦頗有些輕浮的道:“只要你服侍的爺高興,你說怎樣便怎樣。”
宛娘目光閃了閃,垂下眼睫小聲道:若公子助我拿到身契,我情願給公子做牛做馬。“是這麼說的吧!宛娘心裡暗暗計量,模糊記得電視劇裡都是這麼說的。
梅鶴鳴低笑一聲:“爺不讓你做牛做馬,只做爺的女人就好。”說著,便要親上來,宛娘想起昨兒他當著面跟徐明珠那樣兒,著實覺得有些噁心,推了他一下,後退幾步立住。
梅鶴鳴不妨她這時候會推開他,微怔了一下,目光一冷,推開他的女人她是第一個,宛娘抬頭掃了他一眼低聲道:“公子當知一諾千金。”
梅鶴鳴卻不禁失笑,跟他論君子的,這婦人也是頭一個,想來這婦人不比徐明珠,算個良家婦人,自然要矜持些,況這裡也不妥當,來日方長,此時便暫由了她吧!
宛娘回去的時候就想,姓梅的如何幫她脫身,這件事說起來有些險,這個姓梅的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自己這一招行出來,會不會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窟。
想到這些,宛娘不禁暗暗嘆口氣,如今也無它法,只能先顧自己的小命要緊,以後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再說這邊,送了宛孃家去,徐明珠才從外頭進來,斜挑了一眼梅鶴鳴笑道:“我說如何,堂堂梅公子瞧上她一個婦人,哪有不樂意的,我還說給你們騰個空兒,等公子成就好事,怎的就這麼放她走了,難不成公子倒想計量個長久的主意。”
梅鶴鳴笑著摟過她親了小嘴幾下道:“她哪比得你識情趣兒,卻是個木頭疙瘩一樣的婦人。”徐明珠受用了些,心裡隱隱覺得不大對勁兒,這梅公子哪是個肯等的,瞧上誰兒還不當即就收了,偏這宛娘是個例外,雖覺有些古怪,卻也沒放在心裡,讓婆子備酒備菜兒上來,陪著梅鶴鳴吃酒取樂。
梅鶴鳴想起剛頭宛娘那一雙剪水般的眸子,那纖細柔軟的腰肢,貼在自己懷裡那溫熱香軟的身子……不覺心裡邪火上湧,揮手讓伺候的丫頭下去,把徐明珠按在身下,也不及脫衣裳,直接褪了徐明珠裙下綢褲,撩起裙子入了進去,把徐明珠當成宛娘,大肆折騰起來。
徐明珠不妨他這樣急色,便也軟著身子哼唧著迎湊於他,不想他倒跟吃了什麼藥一般,勇猛非常,□了數千下仍不足,就在這炕上把她翻了個,他立在炕下,執起她兩條腿兒,跟那畜生一樣的姿勢頂弄起來,直弄的許明珠氣息微微若歇若促,才低吼著洩出來。
徐明珠喚人備香湯,兩人沐浴過後上了床榻,讓丫頭篩了酒端到床上,徐明珠伺候著梅鶴鳴吃了幾盞酒才歇下,至次日,梅公子一早說要出去訪友,交代下話兒晚上便回,知道他並不是回青州去,徐明珠遂暗暗鬆了氣。
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