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每一個細胞都開始警戒起來。
“快三天了,你休息吧。”姜晏洲從面前的青年眼裡沒有看到刻意地勾引,卻到了警惕和防備,難道剛剛的行為真的是他無意識的舉動?
想到剛剛自己指尖溫熱的觸感,姜晏洲握了一下手,走出了病房。
噫?一般人不是應該在病人昏迷不醒幾天後終於醒來時的第一時間大喊醫生麼?怎麼這個大兒子對待自己地態度這麼隨便?難道他真的看出自己是誰了?想虐待自己?
姜啟祿的求生欲突然變強了,果然久病床前無孝子。可是自己住的是單人病房,沒辦法只好掙扎著去按急救鈴,但是還是因為胳膊太疼沒有成功。
醫院裡禁菸,姜晏洲就走出醫院靠在小庭院的樹邊開始抽菸。
他的煙癮不是很重,以前在d國律師事務所的時候精神壓力大的時候偶爾抽幾根,回了國就沒有再抽過了。
那個人不喜歡人身上有煙味兒。但是戒了又怎麼樣?那個人依舊不用正眼看自己,有些事是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的。
抽了幾口,覺得沒勁兒,姜晏洲就把煙掐了,突然他想到自己就把一個剛剛醒來的病人就這麼扔下了好像不太對。
就這樣,等姜啟祿終於盼來醫生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以後了。
看著醫生護士忙碌地檢查李晰然的身體狀況,姜晏洲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竟然跟一個不相干的人置氣,簡直是閒時間太多了了。不管李晰然是真的無心,還是別有用心地在吸引自己的注意,都和他無關。
自從姜啟祿醒了後,姜晏洲就徹底不來醫院了,倒是姜敏敏不時會趴在門的窗戶上偷看自己。
姜啟祿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起初還想著讓她進來有什麼話就說,但是他的目光一轉向她,姜敏敏就溜,簡直比耗子還賊。
幾次後他乾脆暫時不理這個神經質的女兒了,因為他還有重要事要做。
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經過檢查姜啟祿基本上沒什麼大事,但是他可沒有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養病。趁著大兒子不在的時候,一能坐起來就和一個護工買了一個二手的手機。
把事先準備好的手機卡一插,姜啟祿就開始他接下來的工作了。
他現在十分關心二兒子的情況,但是這個時候又不能問別人。
這個李晰然太容易成為他人挾制繼業的籌碼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讓別人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正在冷淡,也就是說“李晰然”必須和姜繼業“分手”。
沒有人問,姜啟祿就自己動手上網查,因為2g訊號太慢,只好忍痛買了個3g號,雖然4g的更好,但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這個破手機還算能用,在他擺弄了半天后終於能上網了。結果上網檢視了一下d國海上鑽進平臺專案的情況後,姜啟祿差點從床上跳下來,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情況?
原來一查姜氏這個關鍵詞,第一條出來的就是“姜氏擔保商易主,海洋專案重啟”這個大訊息。
姜啟祿死後不到三天,d國的工程的開發商就以工程設計問題為由拒絕和姜氏繼續合作,姜氏在d國的石油平臺專案因此在擱置了一個星期,損失巨大。
這一點姜啟祿是知道的,他也知道這一定是競爭對手搞的鬼,而且十有□□是肖定業那個老不死的趁姜氏內亂搞出來的。
不過在一個星期前,專案又再次啟動,本來這是件好事,但是這一次為姜氏擔保的d國企業不是自己最初簽訂的那家d國海洋開發研究所,而是變成了“狄博納環球工業”。
狄博納這三個字在d國那只是代表一個意義“狄博納黑手黨家族”。
約瑟夫`安迪森。
姜啟祿攥緊了手機才沒把手機扔出去,姜繼業你這個兔崽子,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