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聽話乖巧的小狗,就會有人餵你肉吃,聽你沒用的吠叫!”
哼,我經歷過什麼,你根本不知道。凡妮莎繼續向後退,假裝自己真的很害怕。
“現在,你只要繼續裝下去,聽我的話,等你得到盛夏之國的王位,再把它讓給我,你的任務就完成了,我保證你會一生無憂,幸福快樂。”
“我該怎麼作?”凡妮莎眼裡含淚,裝作一隻乖巧的小狗。
“這種態度就對了。”伊凡滿意地拍了拍公主的臉,“你只需作你自己,盛夏之國的二公主。我會以你的魔法學士身份出現,幫助你登上女王寶座。”
“我想這事並不容易,”凡妮莎給父親中肯的諫言,“你也說了,我只是二公主,而在我之上,曾經還有一位新任女王呢。”
“索蘭達。”伊凡點點頭,凡妮莎心想,難道索蘭達也是你的女兒?從行為舉止上看,他們之間還真存在著相似之處。
伊凡引著公主越走越接近地下部分,凡妮莎不曾到過絕冬城的地下囚室,但地下通道是她經常與妹妹伊麗婭嬉戲的地方,從氣味上,她就能感覺到自己正身處地底。
“索蘭達曾與我有數面之緣,她是個勇敢的公主,但也是最愚蠢的笨蛋,總是被感情左右,不能對局勢作出正確的判斷。”伊凡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評價著盛夏之國的大公主,其實,如果他對索蘭達稍有好感,他完全可以娶了她作女王身後的國王,但凡妮莎知道這種結局對盛夏之國來說更糟,而且那樣會使自己對伊凡不再有利用價值,他很可能不念親情把自己關在某國的陰暗地窖裡一輩子不見天日。
“她也是最狡猾和最危險的敵人。”凡妮莎客觀地說,“她不止一次想要幹掉我,我們生來就像貓與狗,不停追逐,不停撕咬,至死方休。所以,你想統一六國的話,最好先除掉這隻亂咬的狗。”
“我最後一次見到她時她正被困在凍影之淵,”伊凡有些得意地說,“所以最近應該不會有犬吠來煩我們。”
“那個時候她身邊是不是還有兩個人?”凡妮莎語帶譏削,“一個高高大大的角鬥士,一個瘦得像乾草叉的王子?哈,你囚禁的手法還真是高明——他們在你出洞的第二天就解開了困局,而且遠渡重洋,去到烈炎之國刺殺我,如果指望著你那些過氣資訊,我早已被索蘭達殺死七次了。”
“看來是我低估了她。”伊凡立刻承認自己的疏漏,“那麼據你的資訊,這位勇武的公主現在又在哪裡呢?”
凡妮莎沒心情跟自己的父親生氣,“在烈炎國的時候,她利用反轉魔法與我互換了身份,我被迫遠走避禍,之後的事我就不得而知。當時我已經答應了烈炎親王泰倫斯的求婚,這隻老狐狸其實從第一眼就看穿了索蘭達假扮我,但他並沒有戳穿她,我想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利用她的長公主身份牽制我,使我不敢作出背叛他的事。”
“這麼說索蘭達還在泰倫斯手裡?”伊凡引著凡妮莎來到一條通道的盡頭,一扇古老而腐朽的木門出現在眼前。
如果她還在烈炎國,泰倫斯早就跟她結盟了,但凡妮莎還是點了點頭,“我想你首先要到烈炎之國去除掉這個排位最靠前的女王。”就讓這件事先捆住伊凡吧,我自會想出脫身之策。公主看了看面前的木門,問,“這是什麼意思?”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伊凡推開門,木門上沉重的合頁發出痛苦的抗議,一股潮溼發黴的味道撲面而來。
“凡妮莎……”這是間由地牢改成的房間,雖然撤去了刑具和稻草,但四周仍瀰漫著之前犯人遺留下來的屎尿臭氣。在僅有的一張小床上,一個黑頭髮的年輕人向公主伸出了手。
“科曼?!”凡妮莎震驚地看著床上的人,他胸前有一個巨大的傷口,血肉外翻,鮮血染紅了整片棉質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