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飛後面,而岑藍在微博發了一則慶賀訊息,並且普天同慶的@了程天籟。
岑家歷代經商,家境殷實,岑藍是最小的女兒,一年前,放著財務副總的位置不坐,不顧家人反對,一哭二鬧三上吊,成功跳槽到名氣平平的BY給別人打工。
程天籟總結了一下,腦子有病。
盧琳皺著美美的一張臉,很不理解,“信林這麼大的集團,怎麼說變就變啊,名額五個變六個。”
“因為他們是大集團,才有任性的資本。BY是有備而來,背後肯定有人,你幫我去查查。”
盧琳點頭,還是很納悶,“岑藍怎麼總是和你作對,星飛參與的專案,她都要去插一腳。”
程天籟挑眉,對著正前方的總經理辦公室,說:“以公報私呀,她追了十五年的男人,被我睡啦。”
盧琳心驚肉跳,良好的職業素養讓情緒迅速平穩,說起正事,“晚上海瀾的老總過來,定在悅公館可以嗎?”
程天籟同意。她與海瀾的私交一直不錯,但三個月前,海瀾總經理突然易主,今天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她比約定的時間早半小時到。親自確認了菜式和包間,半路卻接到海瀾的電話,說是臨時有事不能赴宴。程天籟覺得事情不對,還沒走到大廳,竟看到對面的包間裡,赫然坐著放鴿子的公司,還有——
“天籟,這麼巧。”岑藍巧笑嫣兮,所有人回過頭。
“岑總說巧,那就巧。”程天籟冷冷掃了一眼,心裡已經有數,一朝天子一朝臣,海瀾的新領導,看來是與岑藍狼狽為奸了。
盧琳的調查結果及時發來:岑藍表哥。
程天籟腦子一轉,抽身想走,岑藍一擋,“都是認識的,不一起嗎?”
根本不給拒絕的機會,連拖帶拽的把人掐了進去。紅木大圓桌坐了八/九個人,主座空著是岑藍的,挨著坐的,想必是大表哥了。
“恭喜秦總高升,時間倉促,沒有及時拜訪,還請見諒。”程天籟笑盈盈地伸出手,“我是星飛的程天籟。”
“久仰。”
聲音好聽,個頭稍矮,五官一般,眼神不正,這次上位,應該是得了岑家的支援。程天籟心裡有了判斷,望著桌上立著的兩壇酒——
這次鴻門宴啊,怕是躲不掉了。
岑藍能從一個嬌生慣養的財務副總,修煉到如今巧舌如簧、人精般的程度,實屬不易。程天籟在這一點上,竟然有點心心相惜。
岑藍擺明了打擊報復,所以也沒半點周旋,飯局都是她的人,隨便一句話,都能順藤摸瓜找到敬酒的理由。程天籟一張嘴皮子顧不過來,已經做好了對應:
這種場合,談什麼矜持啊,只能硬碰硬,互相傷害了。
岑藍最多借著業務上的事刺激程天籟,比如:BY神通廣大,能讓信林增加一個名額讓其入選。與海瀾辛辛苦苦建立的良好關係,被BY輕鬆摧毀。
程天籟笑裡藏刀,謙虛地承認星飛還需多學習,話鋒一轉,說岑藍工作能力一等一,是個工作狂,忙到陸唯的婚禮都沒時間參加。
怕大家不明白,又補刀說,岑藍和陸唯認識快二十年,喜酒也不喝。
岑藍的臉色繃不住了,酒杯都快被捏碎,其他人不知道,秦總大表哥是清楚的,岑藍對陸家少爺愛慕十餘年,被中途殺出的程天籟捏碎少女心。
護短之心更加強烈,酒一杯接一杯的敬,程天籟到底扛不住,兩罈子的酒就快見底,前幾日的才好的胃經不起摧殘,找了個藉口要去洗手間。
岑藍怕她跑,笑著說一起。一出門,兩人都是冰冷冷的表情。
“你長得這麼好看,又有錢,我就奇怪陸唯為什麼不喜歡你。“程天籟的笑,是不懷好意的,”原來,是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