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瀟灑靈活,許久未動身子就像生鏽了一樣,臃腫的像個豆沙包,再不復夕日的苗條。
“啊!”
突然,整個人像發狂了一樣,把手中的鉞,瘋狂的揮動著,朝牆壁上劃去,一道道深深的溝壑,出現在潔白的牆壁上,證明著這對鉞的鋒利。
呼呼!
不知道過了多久,舒寧坐在地板上,大口喘著氣,眼神裡沒有焦距,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什麼。
當一個人,沒有了人生目標,不之所錯,沒有人傾訴的時候,她會想到,離開這個冰冷的世界,沉睡過去,再也不要醒過來。
翻出很多年的白色綢緞練功服,穿在身上,對著鏡子又畫了淡妝,然後只帶著那對鉞,走出了家門!
……
郝猛開車帶顧豔兜風回來,兩人正商量著去哪吃點東西呢。
“你看,那個女人是不是剛才在車行跟你吵架的那個蛇精病?”郝猛把車速放慢下來,看著前面路上步行的白衣勁裝女人,詫異的問。
顧豔扭頭看過去,點頭說:“好像是哦,她怎麼在這裡,哎,你看她手裡白晃晃的拿著的是什麼?”
郝猛也不認識那什麼什麼,但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那絕對是兵器,冷兵器。那尖尖的寒光,讓人遠遠看著就感覺挺嚇人的。
“是刀,這瘋女人不會是想去找你報仇,把你幹掉吧?”
顧豔嚇了一跳,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我們又無冤無仇的,不過是吵了兩句,至於嗎?”
郝猛卻笑著道:“蛇精病的世界你不懂,對你來說是小事,對人家來說,沒準就是要命的大事!走,咱們跟著她,看看她到底去做什麼!”他的好奇心也起來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那麼正常,在車行裡無緣無故跟顧豔吵架就不說了,現在又拿著兩柄認不出名的刀在街上逛遊,能讓人感覺正常嗎?
兩人開車跟在後面,而舒寧也沒左顧右看,眼神沒有焦距的往前走著,對周圍的一切都像視而不見。
大公湖公園,是石城市裡一個較大的公園,裡面不但有山,而且還有個面積不小的湖,一直通向郊區,這湖不是人工挖掘,聽老人說地下有泉眼,裡面的水都是活的,深的地方不見底,每年都有人因為意外,溺水死在裡面。
“她去湖邊了,咱們要不要跟過去?”顧豔輕聲問。兩人要跟過去的話,就的把車停下,步行過去。
郝猛笑著說:“有我在呢,怕什麼,放心出事了我擋著,你先跑。走,咱們過去看看!”把車停好,兩人下車跟了過去。
中午,太陽正烈,湖邊公園裡也沒什麼人。
舒寧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突然咧嘴笑了下,在自嘲,感覺自己這一生,一無所有。沒有了朋友,沒有了親人,男人也離自己而去,剩下的就是讓人厭惡,叫人討厭,如果有一面鏡子,能讓年輕的時候,見到現在的自己,恐怕也會嘲笑現在的自己吧。
“如果有來生,就讓我做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俠吧,別在這麼浮躁的活著,讓人厭煩了。”舒寧自言自語嘟囔著。她年輕的時候,就嚮往武俠小說裡,那種路見不平,行俠仗義的生活。但是後來,差距有些大,自己卻成了一個人見人厭的人。
顧豔和郝猛躲在樹後面,看著前面,顧豔小聲問:“老闆,你說那個女人站到橋上去幹嘛啦?不會是想不開要跳湖吧!”
聲音剛落,顧豔就瞪大眼睛,看著那個白色身影從湖邊護欄橋上,跳了進去,嘴裡嘟囔著:“她,她,她真跳進去了。”
我擦,烏鴉嘴啊!
郝猛也不瞎,立即飛快朝湖邊跑了過去。顧豔稍稍一愣神,也跟著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張開小嘴叫道:“救命,救人,快點過來救人呀,有人跳湖了。”
也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