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啊,好,我喜歡酒,尤其是這種大罈子裝的酒,家裡釀的吧?那這個草編袋裡,裝的是什麼?挺香的啊,肉?”徐建國呵呵笑著問。
“對!”郝猛抓了抓腦袋。
張虹哼了聲,也不知道是表示對郝猛這個人不滿呢,還是表示對郝猛送的這些禮物不滿呢!轉頭瞪了徐萌一眼,生氣地說:“什麼時候交男朋友的?你不知道自己現在還是學生嗎?你,你這是在自毀前途!”
自己女兒就算不是明星,可家裡的條件也不錯,怎麼能找個“普通”人呢!
徐萌也不生氣,吐了吐舌頭,嬉笑著道:“媽媽這可是個‘搶手貨’,你別看他現在傻了吧唧的,其實都是裝的,人家可不是你想的那樣。現在我要不快點下手,估計等我大學畢業,想搶都不搶不回來了呢。”說著伸手掐了郝猛下,問:“你說,是不呀?郝大公子?”
“不是!”郝猛幹笑著摸了摸鼻子。
“不是才怪呢,花心大羅卜!”徐萌哼了聲,白了他眼,鬆開郝猛的胳膊,朝沙發上坐著張虹和徐建國笑著道:“媽,你放心好了,你女兒的眼睛毒著呢,不是好東西能給你往家裡領?你也太小瞧女兒啦,喏,那酒,是忘憂鄉的雄風酒,那草袋裡裝的是熊掌,都是忘憂鄉老闆親自送的,忘憂鄉哦,爸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吧?嘻嘻,好啦,你們聊吧,我去換身衣服!”
轉身走了!
徐建國和張虹同時愣了下,徐建國把手裡的報紙放到一邊,來興趣的打量郝猛,好奇地問:“忘憂鄉最出名的是花雕陳釀吧?雄風酒我到是跟人去喝過一次,六個人分了半斤,那還是陳省……還是我那位朋友面子大,老闆才特意贈送的,你跟忘憂鄉老闆有關係?”
“算的上是朋友!”郝猛想了下,笑著道。
“朋友?呵呵,你這小傢伙深藏不漏啊,我跟忘憂鄉的熊老闆也有幾分關係,要不然我打電話問一下?”徐建國呵呵笑著道。
郝猛笑著沒接聲!
房間裡徐萌的聲音傳出來,說:“爸爸你就別吹牛皮啦,你頂多也就去那裡吃過兩頓飯,回來還跟我和媽媽一個勁吹噓,咯咯,熊八哥跟郝猛的關係肯定比你近乎,以後你去那裡,沒錢說他的名,說不定都能給你免單!”
“你這丫頭!”徐建國忍不住罵了聲,竟然拆自己老爸的臺,這不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有了情郎就忘了娘,爹嗎!
“我跟熊八算的上朋友,以後伯父去忘憂鄉,可以給我打電話,一般不用定位。對了,明天忘憂鄉會給家裡送一桌年夜飯過來,家裡就不用準備了!”郝猛笑著道。
“那麼說,這罈子真是雄風酒了?”徐建國忍不住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像寶貝似的把那罈子酒抱起來,笑呵呵又打量了郝猛一眼,點頭道:“不錯,不錯,小夥子很不錯,長的精神,我喜歡你!”說完,自己抱著酒朝裡面走去,他的先弄點嚐嚐,看看還是不是那個味兒!
“一罈子酒你就把女兒給賣了?”張虹嘴裡忍不住嘟囔了句,臉上多少也有些解凍了。別看是一罈子酒,可能弄到這樣一罈子酒的人,可不多。
張虹自己開了一家公司,算是商界的人,人脈相當廣,至於徐建國,在政界,不能說有多高,至少在石城排的上前十號。這都不是主要的,徐建國是石城人,張虹卻是京城人,老張家嫁出來的女兒,根正苗紅的世家子弟。所以,眼界自然不窄!
“你是徐萌初高中時候的同學吧?”張虹打量著郝猛問。
“對!”以前郝猛見過徐萌母親,對方自然也見過他了。
“現在在哪上大學呢?”張虹點了點頭問。
“沒上大學!”郝猛笑著說。
“沒上大學?”張虹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道:“已經工作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