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廉價勞動力去刷碗。每天賺得都還沒有吃的多。
還好,老羅伯特心地還是不錯,拉著自己的老臉找了以前的老夥計,讓崔泰邦去給貝因市最大的企業之一的明珠集團旗下的一家貿易公司做業務員。
話說這雖然也是一份廉價、辛苦的工作,但是好歹也有了幾分保障,每個月靠著幾乎微薄的底薪和幾乎不可見的提成,總算養活自己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不過,老天似乎不想崔泰邦這麼幸運,自己的新上司似乎與老羅伯特有過什麼過節,導致自己在這裡不是不是被派去收根本收不回來的客戶欠款,就是被扔到一個根本不可能去買某種產品的區域去做這個東西的銷售業務。
結果就自然而知了,總是完不成業務的崔泰邦自然就是三天一小罵,五天一大罵。
崔泰邦在這種地獄式的環境中簡直就是度日如年,但是自己偏偏又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因為自己沒有身份證明,所以除了這裡之外,別的正規商鋪、公司甚至是煙花之地都不敢僱傭自己,自己只要走出這個大門口,下場就絕對跟門口那幾個坐在牆角流口水的乞丐一樣一樣的。
而老羅伯特也不是什麼大人物,為自己這個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拉下臉皮去求人已經很不得了了,怎麼樣也不能再麻煩他第二次。
所以,把豬頭主管一頓胖揍這樣的想法也只有在自己心裡YY了,而現實是,默默忍下,繼續著地獄中的生活,如果有機會,再伺機報復。
“嘿!崔泰邦!回來!”豬頭主管的聲音不知怎麼地又在崔泰邦的身後響起了,崔泰邦齜了一下牙,然後隨即又很快地將自己的表情轉變為一副謙卑的笑容面對著那個豬頭,“主管,什麼事?”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踩到腳下,蹂躪你一千遍啊一千遍。
豬頭眯著他那副就算是瞪大了也等於是眯著的眼睛對崔泰邦冷冰冰地說道:“你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運,海外運輸二部那邊的羅主任那邊缺人手,剛好我們部裡就你沒有事,他們要把你調過去幫幾天忙。”
什麼就老子沒有什麼事,明明是你把我派到一群鐵匠中去賣香水,那堆光著膀子還嫌穿得多的大漢們會去買女人用的香水?這就跟你要木有小雞雞的太監去洞房一樣,根本就不現實嘛。
看到崔泰邦半天沒有反應,豬頭主管忍不住大喝一聲:“你小子去還是不去,要是不去,老子把你派到碼頭去賣香水!”
“去,去,我去。”打鐵匠好歹還有點購買力,碼頭工人既不會想買,更加也不會去買,他們那點錢恐怕一輩子賺得都不夠買個最便宜的進口香水。
看到崔泰邦帶著調令遠去,豬頭主管關上自己辦公室的,面色扭曲地咧嘴大笑“羅伯特,老子不玩死你的親戚,哇哈哈……”
可憐的崔泰邦,也不知道他進這裡到底是福還是禍。
崔泰邦拿著調令,走到了一間巨大而漆黑的倉庫,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崔泰邦一聲“喂”喊出去,回聲在倉庫裡面飄來蕩去,一種詭異而危險的感覺衝著崔泰邦迎面而來。
“第7號倉庫,是這裡啊。海外運輸二部今天的確會有一批貨到這裡,調令上是要求我到這裡報道……啊……呯!”
崔泰邦突然感覺到腦袋後面一陣劇痛,一股眩暈的感覺就傳遞到了大腦之中,“陷阱……”這是崔泰邦昏迷前最後的意識
“啊……”崔泰邦揉著自己的腦袋,悠悠地從黑暗中轉醒,然後費力地用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從地上坐起來,睜開眼簾,試圖看清楚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首先進入崔泰邦眼睛的是一排排黑黝黝的金屬鐵欄杆,再遠一點就是一排排碼在一起、一人多高的鐵籠子,裡面裝的全部都是……人!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