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他的身體素質,早應該在摔痛之時便已經醒來。更何況眼前臉部所受如此虐待。可是,陳少峰的暈厥並不是自然的暈厥,而是被大乘修士下重手弄暈的,別說就這麼狠狠的踩幾腳,就是在他的臉上狠狠的劃上幾刀,陳少峰恐怕也不會醒來。
美麗秀氣的玉足,就這樣踩啊、踩啊,彷彿有著無邊的憤恨,都要隨著這般踐踏才能發洩出來一般。沒多久,原本就十分普通的臉龐,竟已經變的鼻青臉腫,很有幾分恐怖嚇人的感覺。然而,那隻秀氣玉足的主人,對此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彷彿還很滿意一般,盡朝那些淤腫之處踩踏。
咦?秀氣玉足的主人,突然發出一聲驚疑之聲。
有古怪,絕對有古怪!心中彷彿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花思語收回凌虐陳少峰臉龐的玉足,輕輕彎下身來,仔細著打量著剛剛被自己踩在腳下的臉龐。
普普通通的臉,加上此時的青腫,頗有些難看。但是,花思語卻看的津津有味。為什麼?因為這些青腫就很古怪,按理來說,一個人的臉部收了如此虐待,應該全部青腫,可是眼前這張臉,卻僅僅只是臉部青腫,自其耳部開始,就如畫了一根分割線一般,前邊是青腫之色,而後便則依舊是健康的膚色,甚至還隱隱透露著點點熒光。
慧能所做的面具,的確十分神奇,就是受到如此虐待依舊沒有露出半點痕跡。然而,如果帶著這幅面具的是別人,自然是不會露出一點痕跡。但是,慧能卻算錯了一件事,那就是陳少峰的身體實在太變態了。變態到,就算大乘修士故意凌虐,也絲毫沒有變色的痕跡。如此一來,陳少峰難堪的臉上,自然出現瞭如此詭異的情形,滿臉青淤紫痕,但卻以耳朵為分界線,劃分的清清楚楚,宛若兩個國度一般。
哼!花思語眯著眼睛,輕輕伸出玉手,在陳少峰耳部後面的面板上狠狠的捏了捏,然後再在其面部上捏了捏。隨後,花思語笑了,笑的跟找到了小母雞藏身之處的狐狸一般,笑的很奸詐,笑的也很甜。
靈力運至雙手,原本白皙的玉手此時更是如水晶一般,顯的有些透明。笑嘻嘻的將雙手,伸到陳少峰耳部下面慢慢的仔細的摸索起來。片刻,花思語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是的,鬼謀書生是說過,就算陳少峰站在大乘修士的面前,也不會穿幫。但是,鬼謀書生卻沒說過,任憑大乘修士如何檢查,也不會穿幫。因此,雖然慧能製作的面具非常完美,但是面對一個大乘修士如此細心檢查之下,這個面具也就不那麼完美了。
片刻之後,花思語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張面具,而地上的陳少峰,此時也恢復了自己的原貌。刀削般的面孔,高挺的鼻樑,雖然雙眼緊閉,但是英俊之色仍然不減絲毫。尤其是配上面板散發出來的絲絲熒光,使得這張本就英俊的面孔,變的更加吸引人目光。甚至,連花思語的目光,憤恨之色都有些減弱。
砰,一聲悶響。
英俊無比的俊臉之上,再次多出了一隻秀氣完美的鞋子。砰砰砰,這次花思語比上一次更加狠毒,一腳比一腳狠的死死踩踏著陳少峰的臉。不過,這張臉卻與上一張臉不同,這一次陳少峰的臉無論受到多麼嚴重的凌虐,依舊完好無損,連一絲腫脹的痕跡都沒有,甚至連一絲灰塵都沒有沾上。
咯咯咯,宛如找到了什麼好玩玩具的少女一般,大乘修士花思語,此時兩隻秀氣的小腳,輪流倒換,不停的踐踏著陳少峰的臉龐,彷彿這就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一個永遠玩不膩的遊戲。
許久許久,只聽花思語長嘆一聲,“啊,真舒服啊,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彎下腰玉手一伸,抓起陳少峰的領子一提,宛如提著一隻死狗一般,慢慢的走到床前,隨手這麼一扔。砰的一聲,說來也奇怪,剛才被花思語虐待了半天都沒有醒來的陳少峰,此刻摔到了柔軟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