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只是被抓,但並不意味著他就垮了,他在菲國經營多年,當然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會垮,現在就說他垮了,為時太早。”東方少涵說。
“可我真的很擔心你啊,花榮的軍火生意現在是你在負責,萬一把你抓了,那可是重罪。”歐陽若說。
“我早就想好退路了,我雖然負責那些業務,但花榮是我老闆啊,老闆交待的事,我能不去做嗎?所以不管我做什麼,那都是因為花榮指使的,到時我把相關的證據交給警方就行了,而且這件事本身就有問題,對不對?”東方少涵說。
“是啊,我們之間就說過,花榮一定是有強大後臺的,可是為什麼這一次他的後臺卻沒有維護他,讓他直接就被警方帶走了?警方這麼多年都不敢明著和他作對,這一次為什麼就敢了?難道是因為他的後臺倒了?”歐陽若說。
“現在搞不清楚狀況,但情況很快就會明朗,我太困了,得先睡一會,明天肯定還有事。得養足精神才行。”東方少涵說。
“現在花榮垮了,也可以算是家破人亡了,差不多達到黃律川想要的效果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覆命,讓他把解藥給我們了?”歐陽若說。
東方少涵搖頭,“現在不行,花榮只是暫時被抓,誰知道他會不會是玩的苦肉計,我們要是在這個時候回去了,那不擺明承認我們就是叛徒了?萬一花榮明天就被放出來了呢?到時他會把所有的帳都記在我們的頭上,如果他使盡全力調動所有的力量來殺我們,那我們恐怕真是死定了。”
“說的也是,那我們不是暫時先靜觀其變?”歐陽若問。
“只能是先這樣了,先看看情況再說吧。先睡一會,困死了。”東方少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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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花榮並沒有被放出來,但是有一個人卻冒了出來,召集了花市街的高層開會。
這裡需要注意的是,是花市街的高層,而不是花氏企業的高層,也就是說,來開會的人,大多數是花榮的親信,而不是花氏企業的高管。
吉藍是三姨太,是正兒八經如假包換的‘小三’,現在不但老大老二沒了,就連當家人都摺進去了,小三轉眼變成了最能代表花家權威的人。
東方少涵和刀鐸,自然也在這些高層之列,就連歐陽若也參加了會議。
吉藍一副很傷心的樣子,頭髮微亂,妝容也沒有平時那麼精緻,眼睛裡紅紅的,不知道是哭過還是滴了眼藥水。
可以肯定的是,她也一夜沒睡。花市街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昨晚真正睡得好的,恐怕也沒幾個人。
“今天坐在這裡的,都是榮哥的好兄弟和好朋友,大家也都知道,現在榮哥被人陷害,被警方扣起來了,我希望大家針對外界攻擊的行動都暫時停下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想辦法把榮哥給救出來。”吉藍說。
別看吉藍平時嫵媚得很,但她絕對不是一個只靠臉蛋吃飯的人,在這關鍵的時候,她面對一眾兄弟,還是表現出一個大佬夫人的氣度。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救出榮哥?榮哥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被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嗎?”刀鐸冷聲說。
“刀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榮哥被抓進去了,和我有關?榮哥是你大哥沒錯,可你別忘了,她是我老公!我比你更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你平時就看我不順眼,難道你想借榮哥不在的時候排擠我,自己做花市街的新主人?”
吉藍的這話很厲害,矛頭直指刀鐸,而且給他直接壓上一個想造反作亂的大帽子,在這個危機時刻,這樣的大帽子無疑是很有效的,下面的人一但被壓上這個帽子,有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吉藍你少來這一套,我刀鐸和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