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對他的味口,宋天楊眉頭一挑,眸光大亮:“喔?我真的沒有情敵麼?”
“嗯!”
她點頭,很認真很認真地看他的雙眼道:“從來沒有,只有你。”
雖然她從不曾告訴他,但從她18歲那一年開始,她心裡再沒住過其它人。
只有他,從來只有………
再沒有比這更動聽的情話了,只有你,就代表著唯一。
那一刻的心潮澎湃無法形容,宋天楊深邃的目光緊鎖著懷中的小女人。愛意濃濃,情潮如火,那種把控不住的情愫在兩人之間緩緩流淌,真想就那麼將她狠狠按在身下疼愛………
宋天楊是個行動派,有了想法,又豈會沒有動作?
一個反轉之下,人已被他按到了門背後,他抵著她,大手一撈便將一條雪玉似的大腿掛到了他的腰上………
慕千雪的禮服是長款拖地的,因為宋天楊這個動作,整個裙襬都被撈到了小腹之上,他的大手來來回回地在她雪玉似的長腿上油走,慢慢朝著腿根處滑:“雪兒,可以嗎?”
她哭笑不得地推著他,一手還擋住了某處,不讓他再得寸進尺:“姨媽還在呢!”
一句話就打擊得某三少體無完膚,他惱火地問:“怎麼還在呢?這都幾天了?”
原本因為身世的事情心情不太好,可看他憋成這樣,她卻不厚道地笑出了聲,怕他發火也不敢笑得太放肆,只淺淺露了一下牙,遺憾地告訴他:“姨媽說,還要兩天。”
“還要兩天?”
特麼的,這不是要他死麼?
“你乖啦!等我好了,再補償你好不好?”
“不好。”
這男人使起性子來就跟個孩子一般,慕千雪目光一轉,突然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戲謔道:“要不要我給你買個自尉杯?”
“你找死啊?我會用那個?”
聞聲,慕千雪點點頭,又一本正經地笑他:“那就只能找五姑娘了,五姑娘比那個好用一點點。”
“你故意的是吧?信不信老子碧血洗銀槍?”
宋天楊都幾近咆哮了,慕千雪也不怕,只嘟著嘴湊近他,也不親,只嬌嬌軟軟地說了一句:“姨媽在的時候,是女人最脆弱的時候,我會生病的,你捨得?”
“………”
靠!他怎麼可能捨得?
所以,憋死也得忍,宋天楊鬱結得要吐血,正努力說服自己放過掌心那如凝似脂的白玉大腿,口袋裡的手機卻突兀地響了起來。
聞聲,宋天楊原本幽深的眼神,瞬時凜冽。
這個鈴聲是他特設的,打來的人,很重要!
毫不猶豫地放開懷裡的軟玉溫香,宋天楊低頭親了一下慕千雪的額頭:“我接個電話。
“人到了嗎?”
“嗯!”
“用點心,不容有失!”
也不離開,也不避嫌,宋天楊當著她的面接聽電話,簡短的兩句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慕千雪卻從他的語鋒裡嗅出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要幹嘛?”
他笑,表情很輕鬆玩味的樣子:“沒什麼,玩個遊戲!”
“和誰玩?”
“一個,大人物!”
“什麼大…………”
慕千雪還要逼問,宋天楊卻不肯再給她機會。頭壓下來,霸道地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火熱的氣息瞬間籠罩她全身,旨在將她的意識攪成一灘爛泥。
心裡掂著事,她原想頑強抵抗一番,又怎敵得過他嫻熟的吻技?
不多時便軟倒在他的懷裡,意亂情迷…………
……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無論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