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種情況下。她只要離開這些掩護的蘆葦,那麼就會第一時間被發現,然後就不需要想了。
“他們難道還能將太湖給封鎖了?”
王婆婆有些不信,繼續搖船而下,可惜,看到的事實在告訴她,她的猜測不幸成了事實。
一路上,幾乎都有船隻。
只是有地地方船隻多上一些,那些地方平常也比較的船舵。不引人注意,有些偏僻的地方船隻少上一些,不引人注意,可還是能將湖面給監管起來,想要就這麼逃出去,非常難!
無力的軟在船上,王婆婆有些絕望了,這種情況下,她根本出不去。可她依舊不敢輕生。
她很明白。只有她還活著,夫人的安全才能得到更多的保障。否則的話,沒了證人,誰也估不準凌家的人會擔心被邪神最後知道,來一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王夫人給毀屍滅跡了。
“活著!”
王婆婆嘀咕一聲,小心的搖動船隻,又往主要地入湖口靠去,停在遠處的深叢蘆葦群中等。
她相信小姐不久應該就會回來了,即便小姐還要一段時間回來,可這些人不可能一直等下去。
她總會找到機會的。
“慢慢等吧!看誰耗地過誰?”其實,她也是無奈,如果可能,她並不願意這麼無聊的等下去。
王夫人現在很危險。
“嘭!”
凌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霍然站起,原本溫軟的面孔勃然變色,可怕至極,“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原自猖狂的凌空玄此時比一隻雞還要溫馴,略彎腰,肩膀聳起,耷拉著腦袋,小心掃了一眼父親,被狠目瞪視了一眼,趕緊低下頭,低聲道:“爹爹,我,我我抓回來了一個女人。”
“老子不是叫你說這些,老子想知道的是那女人是誰?逆子,你給老子仔細的說清楚。”
凌戰氣的呼呼喘氣,在書房中來來回回的走動,急躁不已,他肯定自己起先聽的沒錯了。
對這個兒子,他實在是太瞭解了,說他是紈絝吧!他很能做生意,而且還有那麼一些權謀。
用一句俗話說,還能見人!
說他不紈絝吧!你又實在覺得如果不把紈絝加在他身上地話,那簡直是對不起紈絝二字了。
“爹爹,好像,好像是……是……”凌空玄哪裡敢再說出口,他知道那個人意味著什麼,也根本不是他們一個凌家能夠抗衡的,除非整個淮南勢力聯合,可別人會為他們頂缸嗎?
做夢吧!
淮南勢力幾乎已經達到了一種勢力的平穩,可人心是不知足的,有些權勢家族想更前,有些中層家族想排進淮南勢力真正權勢家族的行列,那麼,就需要有糕,可蛋糕早分完了。
如此情形下,就只有分別人手上的蛋糕了,每個家族都在瞄其他家族手中的蛋糕,凌家垮臺。
正是一些人期望的。
他們怎麼可能會幫他們,即便一些平時要好的家族,在這樣地時刻,也不可能會出頭。
一般人自然好說,可這次得罪的不是一般人,出頭意味著什麼?誰想想都會覺得不寒而慄。
“逆子。逆子,逆子……”
徘徊來去,凌戰口中狠聲的罵著,他現在已連打凌空玄的心思都沒了。他早知道凌空玄在姑蘇做什麼了,當時,他以為沒什麼。也沒反對,只要求他早點做完了事,早點回揚州。
這樣的事情,凌空玄不知道做了多少了,他都已經快看厭了,哪裡還有什麼心思理會啊!
可沒想到,他地不經意,竟然犯了一個一生中最致命的錯誤,這個女子的身份太敏感了。
如果被人知道這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