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宴會上提出?她這麼做,無非是變相的警告京中的那些權貴,‘天下糧倉’的米鋪乃是她丹陽郡主所有。同時也為‘天下糧倉’做了一個宣傳。只不過,本世子卻一直想不通她為何這麼做!呃……”說著說著,又是一個酒嗝。
聽了南宮羽徽一番話,劉婉清的心思瞬間運轉開來。倘若柳如心真如南宮羽徽這麼說,那麼,柳如心所圖絕對不小。很有可能,她是要壟斷整個京都的米糧呢!
“嘶!”劉婉清忽的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了一跳。那柳如心到底是想幹嘛?如今的柳如心,已經讓她越來越看不透了,看似不經意間的胡鬧,最後很有可能掐住整個京都所有勳貴的七寸。
試問,倘若那柳如心當真控制了所有的米糧市場,上至皇親國戚,下至黎民百姓,又有幾個不是吃著五穀雜糧的?若是在遇上災年的話……
災年!災年!莫非,那柳如心會未卜先知?還是說……那柳如心也跟她一樣……
也不知怎的,這個念頭雖在劉婉清的腦中一閃而逝,心底卻就此留下了痕跡。忽又憶起柳如心落水被救後,第一次見她時,眼底流露出的刻骨恨意!劉婉清頓時心顫不已。倘若她的猜測全部是真,那麼,她穿越者的優勢,在柳如心面前還有何前程可言?
不行!不管她的猜測是真是假,柳如心那個賤人決不能在留在這個世上,否則,她將會是她這一生最大的變數,她也會因此而變得寢食難安!
忽又想著,若她猜測是真,那麼,依著柳如心眼底對她的滔天恨意,是不是代表著前世的她,預謀已經得逞?這樣想著,又不由沾沾自喜起來,這些個古人,又哪有她21世紀時尚女郎的腦殼聰明。這一段猜想,雖然看似很荒謬,但是,她本身就是另一個時空的亡魂,所以,她更加相信大自然的神秘力量。
真不知未來的走勢如何,劉婉清忽然變得期待起來。
“你,笑,笑什麼?”南宮羽徽打了個酒嗝問道。此刻的他腦子已經開始迷糊,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沒,沒什麼!”劉婉清正想著心事出神,根本就忘了身邊還有這樣一號人,咋一聽見聲響,頓時手慌腳亂起來,頗有種做賊心虛之感。
“呵呵呵……你不用怕!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只是,你跟丹陽也算是有著一半相同血脈的至親,為何你們倆人給我的感覺卻是天差地別呢?呃!”又是一個酒嗝,此刻的南宮羽徽說起話來,已經有些大舌頭了。
“哦?怎麼個天差地別法?”劉婉清好奇的問道。面上卻狀似羞澀的一笑,又順手理了理鬢角的碎髮,等著南宮羽徽接下來的評價。
“恩,怎麼說呢?”南宮羽徽蹙眉,思索了許久,這才繼續說道:“丹陽看似豪邁,就如同一頭叢林中的獵豹,很容易便挑起男人心底的慾望,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她輕浮;在面對算計自己的人時,她敢於不顧形象的反擊回去,收放自如,哪怕傷人傷己,也是不死不休,卻不會讓人覺得她陰毒;閒暇下來,又恬靜的如同一個人偶,可是,那望族貴女身上才該有的氣勢,她一點不少,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她冷漠,不好接近。不管哪種,她身上的那股大家之氣都不會被磨滅。
至於你……”南宮羽徽不由向劉婉清身上掃去。
“怎樣?”劉婉清一顆心被他吊起。她從不知柳如心還有這個本事。不過,卻一點也不羨慕,她身為穿越女,本就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她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不是一個本土女那個比擬的,哪怕那個柳如心真的是重生而來。
南宮羽徽搖了搖頭,閉口不談。劉婉清急了起來,不由再次出聲問道:“怎麼樣,你就說嘛!幹嘛吊著人家的胃口又不說話!”聲音裡帶著連她自己也未察覺的嗲音。
南宮羽徽只覺得身子一軟,不由笑了起來,道:“你啊?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