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你若是個男人,就與我出來!”
“紅拂,你在哪裡!”
李靖在山下一陣狼哭鬼嚎的喊叫。
張百仁手指點出,再次打中了紅拂的檀中穴,然後收回手掌,毫無任何猥褻動作。
“將他叫上來吧!”張百仁看著紅拂:“真想不到,你居然將這種事情告訴李靖,是個男人就受不得這種屈辱。”
“我……沒告訴他,只是說被你打了!”紅拂面色慘白,咬著牙齒道。
說著話,紅拂居然眼中含淚,跪倒在地:“都督,求你放過我吧!”
看著我見猶憐,面色蒼白搖搖欲墜的紅拂,張百仁輕輕一嘆,靜靜的站在那裡。
時間一點點流逝,紅拂面色越來越白。
盞茶時間過去。
張百仁搖搖頭,呼喊聲逐漸靠近,李靖聽到山中談話追過來,待瞧見面色慘白的紅拂,頓時怒火衝冠,便要發作。
“莫要動作,這位乃是大都督張百仁!”紅拂連忙拉住李靖。
自己再張百仁手中尚且走不過一招,紅拂不認為李靖是張百仁的對手,上去亦不過自取其辱罷了。
“大都督?”李靖上下打量張百仁,隨即愕然:“既然是大都督,怎麼會這般樣子?”
“顯然是喪盡天良的事情做多了,所以才遭受報應!”紅拂冷冷一哼,見到張百仁不肯放過自己,卻是心涼半截,是以冷言譏諷。
“大都督,紅拂一介女流,都督何必與紅拂為難?”李靖拉起了紅拂:“我欲要為紅拂贖身,都督儘管說出條件,拋頭顱灑熱血,李靖在所不惜。”
“不可!”紅拂猛然攥住李靖胳膊,連忙阻止道。
“哦?”張百仁轉過身詫異的看著李靖,然後才道:“當真任何代價?”
“刀山火海都督吩咐,只要都督放過紅拂。”李靖面色堅定道。
“那好,本都督便給你一個機會。”迎著山風,夜幕下張百仁的笑容帶著點怪異、邪魅:“你自宮吧!”
“好!”李靖毫不猶豫,急忙應了下來,待反應過來,卻是驚得身體發涼:“都督說什麼?”
“你若自宮,我便放過紅拂!”張百仁笑著道。
自宮?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李靖還沒有後代,如何可以自宮?
自己與紅拂這般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身下的兄弟。若自宮,自家要那美色何用?
“不可!”瞧著李靖面色陰沉不定,紅拂連忙打斷李靖的思緒:“張百仁乃卑鄙無恥的小人,出爾反爾如家常,你可莫要中了這廝的奸計。”
“你若不自宮,今日休想帶走紅拂。”張百仁揹負雙手,眼中滿是自信。
“張——百——仁!”紅拂咬牙切齒,從小到大她從沒有這般恨過一個人。
“自不自宮?”張百仁看向面色陰沉的李靖,然後對著紅拂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替你考驗他。他若肯自宮,自然是愛你至極,值得託付終身。”
遠處的袁天罡無語,人家都自宮了,嫁過去豈不是要守活寡?
面對著張百仁的逼視,紅拂的激動,李靖實在是兩難。在聽張百仁的話,頓時一個激動,拔出了腰間的大刀:“我自宮!只求都督放過紅拂。”
“不可!你若敢自宮,我便與你永不相見!”紅拂怒斥著李靖,隨即猛然向張百仁撲來:“我與你拼了!”
張百仁手指連彈,逼退了紅拂,一雙眼睛看向李靖:“既然如此,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李靖舉起了手中的長刀,緩緩分開雙腿,卻遲遲不敢落下。
“好!好!好!”紅拂咬牙切齒,猛然一縱身,居然向著懸崖峭壁撞去:“我便撞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