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為何老夫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閣下多慮了,在我東海豈會出現變故。”龜丞相摸著鬍鬚,看向李建成:“這回可好了!終於將其練成傀儡了。”
李建成正要應答,卻見一邊道人面色糾結,眼中滿是怪異,苦笑著道:“公子,一副藥液下去,卻不見絲毫動靜,似乎這最後一點是無底洞般。”
李建成愣了愣,一邊龜丞相臉上笑容不變,主動開口解圍:“無妨!無妨!張百仁是何等天驕,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定然是在做最後掙扎,所以才遲遲不能將其煉製成傀儡。”
說完話轉過頭對著侍衛道:“再去取一副藥來。”
侍衛領命而去,不多時又有一副藥材配置成功落入了下方的冰棺中,隨著藥液的吸收,眾人俱都伸長脖子瞪大眼睛,卻依舊不見那最後一點圓滿。
“成了麼?”李建成看向道人。
道人聞言仔細的看了一會,然後苦笑著道:“公子,還是沒有變化!”
“想來張百仁法力通天,底蘊深厚,再來一副藥材。”龜丞相看向身後的蟹將。
蟹將聞言領命而去,不多時又拿來一副藥材,眾道人七手八腳的配置好,眼巴巴的看著藥液倒入冰棺,再次被張百仁吸收的一乾二淨。
“好了嗎?”李建成道。
眾位道人沒有說話,只是連連搖頭。
李建成看向龜丞相,龜丞相不以為然,反而寬慰眾人:“莫要著急,張百仁如此天驕若能輕易製成傀儡,本官才奇怪呢。”
說完對身後蟹將擺擺手,蟹將再去取了一副藥材,如此折騰了十幾次後,龜丞相臉上笑容已經消失。
瞧著李建成望過來的目光,龜丞相擺擺手,蟹將取了藥材拿來,眾人炮製成藥液後,倒入冰棺內。
眾位道人面色慚愧,李建成無奈的看向龜丞相。
龜丞相一雙眼睛掃過眾人,一張臉陰沉了下來,低沉著嗓子道:“李建成,你要給本官一個解釋。你說要冰髓,本丞相給你冰髓,你要配置藥液的寶物,老夫給你寶物,可是現在呢?”
“你消耗了多少寶物?不說三鬥有價無市的冰髓,便是那煉製的藥液也足足消耗了五十幅,你不該給本丞相一個解釋嗎?”龜丞相面色陰沉道:“真當我東海龍宮是冤大頭了不成?”
李建成聞言面色陰沉的轉過身看向自家身後的眾位供奉:“諸位,當初爾等說十副藥材,如今足足消耗了五十幅,不知各位何以教我?”
此言一出,眾位道人俱都額頭見汗,其中一人略作措辭,然後道:“張百仁道法通天徹地,最後無法控制的一點必然是鳳血功效。鳳血可是與龍珠等同至寶,想要奴役控制談何容易?”
“這便是你的理由?”李建成聲音陰沉。
又有一位道人站出來,仔細測量了張百仁的身體情況後,其中一人道:“公子,還需要一副到五副藥材,必然可以徹底將其體內的鳳血抵抗瓦解。”
李建成聞言轉過身看向龜丞相,不等李建成開口,龜丞相道:“好,老夫就再給你五副藥材,只是咱們需有言在先,五副藥材之後若還無進展,爾等如何是好?”
“我等願意自盡而亡。”道人毫不猶豫道。
“要你一條賤命又有何用?我東海的損失豈能補償回來?你一條命未必抵得起一副藥材的價錢,更何談五十幅藥材?”龜丞相將目光看向了李建成:“李公子說句話吧。”
李建成聞言略做沉思,看向幾位道人:“各位道長有幾分把握?”
其中一人斬釘截鐵道:“九分把握!”
李建成點點頭,然後一雙眼睛看向龜丞相:“五副藥材之後,若還不成,我李家賠付冰髓與五十幅藥材。若成,東海龍宮出十倍價錢購買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