憚的實力才是立身根本。”
聽著張百仁的話,張麗華低垂眼簾:“妾身無用,不能為先生分憂。”
“你呀,我教你習武可並非讓你去打打殺殺,而是叫你青春永駐,陪我一起變老,我如今已經找到了成仙的辦法,我若不死,你肯定也不會死。”張百仁看著神性內正在茁壯成長的返陽花,眼中露出一抹笑容:“我不死,你們便永遠都會陪在我身邊。”
與張母吃了飯,三人敘話許久,才聽張百仁道:“孩兒近來要去閉關修煉,娘若無事,最好在莊園內待著,金頂觀還是莫要去了,孩兒聽說金頂觀對於母親並不友善。”
張母聞言面色一變,不著痕跡的掩飾道:“你聽誰說的,都是些沒影的事情,你弟弟就在金頂觀,娘這麼些年不曾照看你弟弟,心中過意不去啊!”
張百仁聞言默不作聲的放下碗筷,過了一會才道:“金頂觀!不管往日有何恩怨,父親與母親為何分別,若金頂觀膽敢與娘為難,那我就屠了金頂觀!”
張母聞言一愣,詫異的看著張百仁那張早熟面孔,雙目中滿是驚疑,眼前少年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乖巧的兒子嗎?什麼時候殺性居然這麼大了?開口閉口便是屠滅宗門,殺性令人膽寒。
不給張母發問的機會,張百仁轉身走出大殿,留下張母與張麗華端坐,氣氛有些沉默,過了一會才聽張母道:“麗華,你覺得百仁變了嗎?”
“變了也好!先生乃朝廷大官,得天子看重,朝中黨羽之爭,門閥世家之爭,稍有差池便是粉身碎骨魂飛魄散的下場,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道,先生變了到好,若是不變,妾身反而感覺擔憂!咱們居住在後庭不經外界風雨,自然不曉得外面的兇險,人總是會變的。或者是因為刺激,亦或是被逼的,不管哪一點,都會使人產生蛻變。”張麗華寬慰著張母:“不管先生如何變,在夫人眼中都是一個孩子。”
“是呀,在我眼中都是一個孩子!外面的風風雨雨我在金頂觀也無意中聽說了不少,都不是一些好訊息……”張母話語逐漸低沉。
“大人。”左丘無忌來到張百仁身邊。
“去查查,老夫人最近接觸過誰,又有何人在母親耳邊亂嚼舌根!”張百仁把玩著一隻晶瑩剔透的紅蠍子,眼中殺機四溢,瞧得左丘無忌身子一抖:“是,下官遵命!”
“我這次入京,將你帶上!身邊沒有個親信的人物在,有些事情辦起來總歸費勁。”張百仁轉身向地下密室走去。
“下官遵命!”左丘無忌眼中滿是狂喜之色,留在莊園內守護一座莊園,對於左丘無忌來說實在是大材小用,若非此地乃張百仁老巢,左丘無忌早就心生異議了。
走入地下密室,此時地下密室內一片熱火朝天,朗朗讀書聲透入耳中,無數孩童在誦讀著經書,練武者有之,修道者有之,隨著元氣的調養,這些孩子也開始搬運河車,有了道行在身,開始打下根基。
“再過兩三年,便將他們都撒出去,這些人便是我落子天下的第一步!”暗中檢視了一番後,張百仁回到自家密室,開始參悟替死之術。
既然明悟替死之術的關鍵乃先天神力,張百仁心中已經有了算計,默默盤膝坐在密室內,牆壁上夜明珠散發出柔而之光,張百仁念頭沉入丹田,瞬間與神胎接觸,一股意念傳遞了過去。
想要先天神力,硬來肯定不行,這位大爺住在自己丹田中,隨便折騰點風雨都夠自己受的。
張百仁念頭傳入神胎,沒有絲毫反應,依舊不緊不慢溫聲道:“寶寶,你說你吞噬了我那麼多精氣,又吞噬了我的祖龍骨頭,是不是因為我你才能加快成熟的?我如今不過要你一縷本源神力罷了,你怎麼這般小氣?”
神胎依舊不為所動,張百仁抓了抓腦袋,過一會道:“就給我一縷本源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