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賢弟莫非忘了?”驍龍道。
“大哥,你莫要誆我,娘娘何等人物,也會與這盜匪產生瓜葛。”驍虎抓了抓腦袋:“不管這盜匪有沒有救過娘娘,現在你應該想的是如何與都督解釋,都督的脾氣你應該知道,困仙繩都借出來了,卻沒有抓回這混賬。到時候無法交差啊!”
聽著驍虎的話,驍龍翻身上馬:“回京城,此事我親自和都督解釋。”
上京城
此時洛陽城內人山人海,大隋各地學子精英匯聚於洛陽城內,張百仁站在張府的最高層樓閣上,看著川流不息的大街,無數士子談笑自如,揮斥方遒,忽然覺得為了科舉,一切都是值得的。
即便是與世家為敵也在所不惜,天下寒門自從魏晉時期開始,便永無出頭之日,那種底層苦日子的煎熬,張百仁深有體會。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張百仁手中古箏緩緩彈奏,刀劍如夢緩緩自指尖流出。
樓閣下,蕭家兄弟面色糾結、慘白。
緩緩登臨樓閣,待到聲音止歇,才聽蕭家兄弟齊齊跪倒在地。
“錚。”
張百仁眉頭皺起,撥弄了一下琴絃:“怎麼回事?”
“大人,下屬無能,叫大雄寨債主走脫了。”驍虎低著頭。
“困仙繩在手,除非見神不壞武者出手,莫非大雄寨主已經突破了見神不壞。”張百仁手掌一伸,困仙繩自驍虎袖子裡飛出來,落入手中。
“大人,大雄寨主於皇后娘娘有恩,不該死!屬下自作主張將其放走了,還請大人贖罪。”驍龍苦笑。
“嗯?居然還有這般因由?”張百仁看著臨川街景:“算了吧,你們暫且退下吧。”
張百仁懶得問因由,這件事對他來說不重要,只是隨便圈圈畫畫而已。
這便是權利的妙處,自己隨便一劃,便改變了某些人的生活軌跡。
“我就知道,天命所歸,沒那麼容易死!”張百仁撥弄著古箏,滾光長江東逝水,是非成敗轉頭空,曲調渾厚豪邁:“單雄信!”
對於單雄信,張百仁早有注意。
隋末九省柳林總瓢把子,張百仁想不注意都難。
因為袁天罡的意外出現,張百仁對於傳說中的命數極為好奇,一雙眼睛看向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
按照張百仁的推測,單雄信距離見神不壞不遠了,能做九省柳林總瓢把子還不被大隋斬殺,可見本事一般。
按理說蕭家兄弟執著困仙繩,足以將單雄信拿下,沒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數,這般也能叫單雄信逃過一劫。
眼睛微微眯起,十七家綠林被屠,江湖震動,軍機秘府威風一時兩無。
各大門閥世家收緊防禦,生怕被張百仁拿住線索牽扯到自己身上。
這十七家綠林作惡多端不說,更重要的是門閥世家培育出來亂世的棋子被踢出局,至於說大雄寨單雄信,此人距離見神不壞只差半步,未必有時間去打理山寨,亦或者單雄信本身就是魚肉百姓之輩,史書不可信也!
緩緩的收起古箏,拿住楊素贈予的玉蕭,胡女行緩緩吹奏。
楊素府中
一襲紅裝的女子與楊玄感相對而立,此時場中氣氛緊張,面容稚嫩的李靖站在紅衣女子身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對面鐵衣男子。
“紅拂!”楊玄感面色鐵青:“我父親待你不薄,傳你武藝、叫你識文斷字,奇門兵書無一不傳,我父親沒有女兒,將你當成了養女,可是你呢?你為何偷我父親赤練霓裳,導致我父親遭人暗算,硬生生被人害死,我不找你也就罷了,你居然還有臉來要解藥。”
紅拂聞言低下頭,面帶愧疚之色:“司徒大人待奴婢不薄,只可惜遇到李郎之後,奴婢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