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仁看著公孫大娘,一套劍訣緩緩背誦而出。
劍訣張百仁不稀罕,自家劍胎內蘊含無數奧秘,區區劍訣罷了,只要自己好生參悟,要多少有多少,還不帶重樣的。
公孫大娘眼皮微微一動,卻彷彿灌了鉛鐵,遲遲無法睜開。
張百仁無奈一嘆:“陷得太深!”
“怎麼辦?”卜運算元看著張百仁。
“金針渡穴,我助她一臂之力,不過……”說到這裡張百仁略帶猶豫:“還需將她衣服全脫了!”
“這……”卜運算元猶豫起來,古時候女孩子的名節可不是一般重要,如今張百仁年紀也不小,再加上祖龍骨骼的洗練,張百仁看起來和十四五歲半大的孩子也沒啥區別。
時間代表不了什麼,肉體的成熟與時間的流逝有時候未必能成正比。
張百仁名聲可不算好,若趁機壞了公孫大娘名節,卜運算元哭都沒地方哭去。
“你出去,叫公孫小娘留下看著我行了吧!”張百仁無奈苦笑。
卜運算元苦笑:“沒有別的辦法了吧?”
“沒有了!”張百仁搖搖頭:“大娘半個月未曾進食,再耽擱下去就要被餓死。”
“就依了你!不過你小子可不要趁機做一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否則我和你小子沒完!”卜運算元惡狠狠的留一下一句狠話,說完後走了出去。
張百仁苦笑摸了摸鼻子,見到卜運算元走出去,才將船艙的門關好,看著一邊傻傻的公孫小娘,張百仁對著大娘一禮:“請恕貧道無禮,姑娘如今劍氣糾結,堵塞了經脈,在耽擱下去,只怕劍氣會破開經脈,到時候姑娘要爆體而亡了。”
說完後看了看公孫大娘不斷抖動的眼皮,無奈一笑上前緩緩解開公孫大娘衣領上的一顆釦子。
一抹嫣紅浮現臉頰,張百仁無奈搖搖頭,他知道公孫大娘雖然無法醒來,但對於外界的情況知道得清楚,不比普通人差。
公孫小娘在一邊看熱鬧,把玩著手中的螃蟹。
玉體晶瑩,彷彿精緻的瓷器,完美無雙,胸前一對玉兔坦蕩的在空中晃悠,十六歲的公孫大娘發育的確實不錯,彷彿一對精緻倒扣的小碗。
除去了公孫大娘上衣,看著公孫大娘的褲子,張百仁略帶猶豫的轉過頭看向公孫小娘:“小娘,你會金針刺穴嗎?”
公孫小娘搖搖頭:“不會。”
張百仁苦笑的看著公孫大娘:“大娘,在下失禮了。”
人體有周天,任督二脈交匯之處有兩處,一為頭頂百會,二為雙腿間的會陰穴。
緩緩解開了公孫大娘的褲子,張百仁不敢多看,手中抓出一把金針,按照一種奇特頻率扎入了公孫大娘的體內。
短短半刻鐘,公孫大娘周身已經扎滿了金針,彷彿是一隻刺蝟般。
張百仁嘆了一口氣,手中最後一根金針猶豫了一下,緩緩扎入了公孫大娘的會陰之處,指尖掠過一層毛髮,叫人更加尷尬。
公孫小娘在一邊羞紅了臉,也不知道這小毛孩知道什麼。
此時公孫大娘面色櫻紅,彷彿能滴出水來。
張百仁苦笑,手掌在公孫大娘身上慢慢推拿,舒緩著經脈內劍氣的流動。
行功過了三個時辰,張百仁才收了金針,瞧著依舊一動不動的公孫大娘,緩緩拿起衣服笨手笨腳的給公孫大娘穿上。
公孫大娘胸口鼓盪,急促的呼吸噴在張百仁的臉上,頓時叫張百仁心中一熱,快速給公孫大娘繫上釦子,然後拍拍手站起身,看著面色緋紅的公孫大娘,張百仁道:“好了,過了一會大娘就該醒了。”
其實公孫大娘一直清醒著,張百仁又不是傻子,總要給人家姑娘一個臺階下。
說完後張百仁捲起公孫大娘身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