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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切妥當,換上了衣服整理了妝容之後,天色已是大亮了。接著就是趕往宮中大殿行冊封禮。

太子的冕服是杏黃色的,比之正黃色又要次一等。卻也正好是身份象徵:皇帝著明黃,太子著杏黃。

而陶君蘭的大禮服,也是杏黃色。這代表了夫妻一體,她能與李鄴分享他的榮光體面。

李鄴穿上太子的冕服,倒是比平日看著威嚴氣派了不少。尤其是此時唇邊沒帶上以往習慣性的溫和笑意,看著更加肅穆威嚴。

陶君蘭看著,只覺得李鄴比平日更好看幾分,便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李鄴覺察,便是笑道:「怎麼了?可是哪裡不妥?」

陶君蘭搖頭,上前去替李鄴整理了一下衣衫,壓低聲音道:「太子今日十分好看,誰也比不過您。」

李鄴微微一笑,伸手握住陶君蘭的手,與她並肩往外行去,同時也是用極低的聲音道:「終有一日,我會讓你穿上正黃色的皇后品級大禮服。」

在李鄴看來,杏黃雖然也不錯,可到底不比正黃色尊貴。也遠不夠華麗大氣,所以,他才會如此一說。

這話聽著是有些大逆不道的意思。畢竟,只有皇帝死了李鄴才可能登基做皇帝,也才能讓陶君蘭當皇后。所以,這樣說倒像是有點兒盼著皇帝死的意思。而且,這才剛舉行太子冊封大典呢,就想著當皇帝了,也像是太心急了。

陶君蘭卻是並未想到這些,她只是淺笑著和李鄴默契對視一眼,然後自然而然的一口應承下來:「好。」

外頭已經等了許多人,端本宮的人幾乎都到齊了,見陶君蘭和李鄴出來,便是都齊聲向二人行禮:「恭迎太子,太子妃。」

李鄴點點頭,「賞!」只一個字,卻是氣勢十足,叫人折服。

陶君蘭也是點點頭,便是沒再多說,只是和李鄴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轎子。這還不算熱的天兒,穿著這麼一身衣裳剛走動幾步,陶君蘭就已是覺得背上沁出了汗水來。

她看了一眼李鄴低聲問他:「你熱不熱?」

李鄴微微頷首:「有點兒。不過也沒法子,忍一忍罷。」

陶君蘭便是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香囊來,笑著遞給李鄴:「這是用冰片薄荷等物製出的提神醒腦的香丸,你係在手腕上面,剛好袖子也能遮住,若熱狠了就聞一聞。免得人昏沉了。」

李鄴便是挽起袖子露出手肘來,示意陶君蘭替他繫上。口裡又問:「這個法子倒是好,誰想出來的?」

「這幾日偶然看她們做辟邪香囊,便是想起了暗香盈袖這個事兒來。往日做姑娘的時候,便是喜歡在桂花開時裝一香囊,然後將香囊系在手肘上,既香又不讓人看出端倪。」陶君蘭一面低頭系香囊,一面笑著回答。

從李鄴這個角度看過去,只看見陶君蘭一點潔白的額頭和鳳簪上垂下來的紅珊瑚珠子。那一點殷紅的顏色卻是將陶君蘭額頭顯得更加潔白細膩,看著就像是白玉一般。許是怕出汗花了妝,陶君蘭也並未曾用太多脂粉,只淺淺的抹了一點。

因靠得近了,李鄴自然而然的就聞見了陶君蘭身上頭油和脂粉以及沐浴留下來的香氣。多種香氣混合併不給人繁雜沉悶的感覺,反而融合得天衣無縫,叫人只覺得恨不得深深嗅一口氣。

然而真正深深吸一口氣,卻又發現香氣依舊不過是淡得很,若有似無的叫人心底更加癢癢。

多年過去,陶君蘭或許已是不如當年鮮嫩水靈了,可是歲月卻並未太過苛刻,反而留下了一些濃縮沉澱過的精華。叫人一眼看去,只覺更加驚艷。

而在李鄴看來,不管歲月過去多少,陶君蘭依舊是那個陶君蘭。從不曾改變。容貌不曾變,他心中的喜歡在意也不曾變。唯一有變化的,就只是日益更加深沉的眷戀和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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