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昏暗,通道微弱燈火搖動,秦風漸覺通體冰涼,扯住一根鐵鏈纏在腰間,貼牆盤膝坐定,運轉"雪花訣"吐納真氣,不多時體內氣血流轉,體感溫度漸升,雖然半身入水,卻再也感受不到體表寒意,秦風正好順便做了每日必修功夫。
良久正在秦風準備收工之際,猛然覺察有人悄然靠近,慌忙驚醒睜眼看去,只見面前咫尺之距,一人長髮披肩,面板白皙,身材瘦小,瓜子臉頰柔媚無比,竟是一個容顏秀麗的美少女,偏偏此人由水中而來,竟能無聲無息,雙目悄然以對。
秦風這一驚非同小可,雖然自己入定練功受了些許影響,但也不至於對方能欺身如此之近,此人武功法術絕對在自己之上,正在不知所措之時,秦風只覺胯下一緊,自己那處被那美少女握在手中,秦風正值血氣方剛,哪裡受得了這等刺激,只覺腹部之下腫脹無比,頭腦一片茫然。
秦風忙伸手抓住那人手腕,只覺手心握處,小手兒纖細,滑膩無比,耳畔聽到那人輕聲嬌笑,吹氣如蘭,一隻胳膊摟住秦風腰際,小嘴唇貼著自己耳垂磨擦,姿勢親密無比,秦風與白菲菲都沒有如此過份舉動,一時間面紅耳赤。
秦風另一隻手被那人貼身抱住,只覺胳膊頂到高聳胸部,軟綿綿的好不舒服,本想用力將手臂掙脫,卻似全身突然之間失去了氣力,又隱隱之中想要被摟抱得更緊一些,水中冰涼,全身氣血如沸,美人在懷,心癢難耐,心兒怦怦亂跳!
正在茫然不知所措之時,只見那人斜襟衣釦已經解開幾粒,露出肩頸雪白肌膚,胸前肚兜已露出小半,那刺繡款式竟似在哪兒見過一般,腦海中彷彿有過記憶一般,秦風心頭大震。
秦風平生見過女子內衣的情形只有唯一一次,就是在怡紅院中,雖然時日已久,但記憶在心頭依然清晰無比,桃紅、杏紅那曼妙身姿上美體纖衣襲上腦海,與近在眼前的胸衣重合,秦風收回戀戀不捨的眼神,凝望那風情萬種眼眸道:"姑娘是怡紅院中人麼?"
那女子哧哧嬌笑道:"喲!原來小哥哥是熟客呢,這就更加方便辦事了,來嘛!小哥哥。"女子聲音柔媚入骨,輕聲在秦風耳邊迴盪,指尖在秦風丹田之處疾速撩繞,划著圈兒輕輕摩挲,秦風只覺全身一陣酥麻,剛剛調息完畢處丹田暖洋洋一片。
不由一陣苦笑,自己應苦心堅守的要害大穴竟如此輕鬆被溫柔拿捏,若是對方起了歹意,如此這般不知自己已經死了多少回,自己卻不捨得兇巴巴對待這溫柔少女,竟不忍將她推開,口是心非勸道:"姑娘這裡眾目睽睽之下,不宜做那苟且之事。"
那女子"撲哧!"輕笑,道:"小哥哥,做這事不是想要就要,隨時隨地都可以麼?況且你我身子都在水中,別人又如何看到,看到了又能如何,饞死他們,他們身子骨那麼弱,怎麼能夠忍受在這冰寒水中享受這男女歡愛之事。"
"哦!"秦風心頭微動,原來這女子看到自己吐納練功,識得自己身具功法靈訣,所以這風流豔事才會找到了自己頭上,朦朧之中又記起玉兒所說的事來,這怡紅院女子皆身具武功術法,只是修行的乃是邪法,後遺症發作之時疼入骨髓,要行這男女合歡之事方能緩解,莫非這女子亦是如此?
腦海中浮現傳說中女鬼吸人陽氣的事來,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要行那美妙之事的念頭便大打折扣,心中暗歎,這少女美則美矣,卻如此動機不純,如若如同那些女鬼一般,將人吸成人幹,自己豈不是虧大發了,這羞羞之事要之何益。
只是這溫玉在抱,摟得自己好不舒服,便由得她了,方正自己被抱又不吃虧,這般時光便得過且過吧,心中惡作劇陡生,伸出脫離束縛的那隻手,將那少女肆無忌憚按摩腹下丹田之手輕輕握住,扣在那人腰身之後,這個有點過份,豈能讓她為所欲為,拒絕誘惑,從我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