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兒,我不著急索取酬勞,拜拜。”
天如鏡沒料到楚玉竟然如此乾脆,他心思剔透,在此之前早已發覺了楚玉的刻意拖延,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並不想拆穿她的小小陰謀,就順著她的意思一直拖延下去,只不過沒想到這個拖延的盡頭,竟會這麼早到來,而在到了盡頭的時候,她又是那麼的毫不留戀。
她心裡在想什麼?
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困惑的天如鏡,心頭浮現曾在手環一篇小說裡看過的語句。
華夏
低頭為即將前來上小學語文課的阿蠻準備材料,過了好一會兒,楚玉抬起頭來,卻見天如鏡依然站在門口,不曾離開。不由奇怪道:“你還在這裡做什麼?”不會是想繼續衝擊託福雅思吧?不好意思,她的水準還沒到那程度。
天如鏡沒說話,只定定的望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無言的轉身,正遇上興沖沖趕來地阿蠻,阿蠻奇怪的看了一眼天如鏡,沒怎麼理他,徑直進屋去了:“公主,今天。教什麼?”雖然口齒依然有些不清晰,可是經過這陣子的鍛鍊,他說話的順序已經基本沒什麼大錯了。
楚玉一看見阿蠻便笑。道:“你過來,今天教寫你的名字。”
天如鏡正朝外走去,聽見楚玉的話,腳下頓了一頓,他皺了皺眉。只覺得胸口好似有微微湧動著,好像吃到了調味失敗的菜,味道流淌入了心裡,可他卻又說不上是什麼緣故,只停頓片刻,便接著走了。
阿蠻雖然有些笨拙。但他人十分乖巧,見楚玉在紙上寫了阿蠻兩個字,便輕手輕腳的拿過鐵製筆桿的毛筆,小心翼翼地往硯臺裡沾了點墨水,又極為小心翼翼的,站在桌前,往桌上的白紙中寫字。
看著他一臉惶恐生怕弄壞什麼地模樣,楚玉忍不住微笑。她還記得第一天教阿蠻寫字的時候,阿蠻就不小心捏碎的竹製的筆桿,用一支壞一支,雖然阿蠻極力小心放輕力道,可他經常容易投入專心,一專心,就會不自覺的用力,於是後來便都換用鐵筆了,饒是如此,那鐵筆筆桿現在也微微變形。
而椅子更是坐不得。自從阿蠻開始習字以來,楚玉屋子裡地椅子都給他坐報廢了。不得不另外重新命人趕製。
雖然器具不斷損壞,不過好在阿蠻十分的認真,雖然笨拙一些,可是十分的肯練習,也不算太讓楚玉費心,反而是花錯那邊已經快要承受不住。
楚玉拜託容止,讓花錯教阿蠻習武,看看能不能把他那一身怪力用到正途上,幾天功夫下來,花錯已經快要發瘋,好幾次跑來楚玉這兒說要撂挑子不幹:他沒見過這麼笨但是破壞力又這麼強的學生,力氣大雖然是好事,可壞就壞在這力氣不受控制,總是用力過猛,而花錯的劍術,走的卻是輕靈花巧一脈,怎麼也沒辦法將二者融合起來。
教阿蠻學武地這幾天,花錯的院子幾乎被拆了一半,而
用壞了好幾把,然而阿蠻的劍術卻一直不見長進,依劈亂砍的階段,讓身為教導者的花錯覺得很是受創。
楚玉正想得暗自發笑,忽然聽見阿蠻的叫喊聲:“公主,我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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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身往桌上看看,卻見到白紙上寫了滿滿的密密麻麻的“阿蠻”兩個字,從最開始地鬼畫符,到最後的勉強能看,期間進步顯而易見。
楚玉發現阿蠻的臉上沁著汗水,一雙琥珀色眼睛滿是興奮,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腦袋:“乖,你寫得很好。”他一身怪力,平時搬動五六百斤的重物也不見怎麼大喘氣,可今天為了放輕力氣寫好字,卻硬是出了一身的汗,可見他對能寫自己的名字很是上心,也十分的高興。
阿蠻學會了自己的名字,依然有些不滿足,手裡攥著已經有點變形的鐵桿毛筆,問道:“公主,名字,怎麼寫?”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