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兄弟,你我之間的事你別扯上外人,有本事衝我來!”韓辰又是急又是氣,滿眼的焦慮與懊悔,大聲道,卻又不敢上前,擔心他的衝動會讓錢光宗傷了阿依。
錢光宗冷笑一聲,才要放話,阿依卻不耐地皺皺眉,這人身上好臭,她果然還是喜歡先生的味道,連墨大人身上的味道都要比他好上一萬倍:
“這位公子,請你把我放下。”
“啊,你說什麼?”錢光宗以為她怕了,故作沒聽見,拖著長音大聲問。
“公子,請你放開我。”阿依皺皺眉,好脾氣地又說了一遍。
“我就不放,你能怎麼樣?”錢光宗將她提得更高,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明明是個男人,竟然瘦得跟個娘們兒似的,就你這樣的小身板也往軍營裡跑,你是怎麼合格的,難道說你用你這張女人似的臉蛋在考官面前使了什麼手段不成?哈哈哈!”
猥瑣的笑聲引來一片鬨堂大笑,男人自然以身材魁梧為傲,人們看著阿依那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又想到錢光宗剛才的話,覺得或許真是如此,笑得更大聲。
“錢光宗,你……”韓辰勃然大怒。
阿依這一下真的怒了,眸光一沉,袖子裡一團紅色粉末一把糊在錢光宗得意大笑的臉上,趁他驚慌鬆手的工夫落地,飛起一腳重重地踹在雙眼被迷的錢光宗的褲襠間!
一聲慘叫恍若殺豬!(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四章 處罰
一聲慘叫恍若殺豬!
眾人在那一刻彷彿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錢光宗又急又氣,捂著褲襠疼得直跳,一邊跳一邊用陰厲的目光狠狠地瞪著阿依,大聲叫道:
“你、你這個小子!你敢陰我,好大膽!”
然而話還沒說完,卻突然又覺得自己的臉上、手上、脖子上,但凡是裸露在外的面板上突然開始發癢,並且越來越癢,癢得鑽心,癢得刺骨,癢得連剛剛那股子讓他差點昏厥過去的劇痛都忘記了。百度:本名+他竟然無暇再說話,仔細去看面板卻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他驚疑不定,直覺肯定是剛剛那個臭小子的一把粉末有什麼蹊蹺,然而他已經沒有精力去質問,癢得不行,癢得快要瘋了,癢得整個身子彷彿都已經不是自己的!
開始他先是用手去輕輕地撓,還不夠,他又重重地抓,這一抓卻只覺得全身似乎都跟著癢起來了,癢到了肌膚裡,癢到了骨子裡,癢到了血液裡。他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用力去抓,竟然將裸露在外的面板全部抓破,鮮血直流,腿腳發軟。他倏地橫倒在地上,一會兒痛得直叫喚,一會兒癢得直叫喚,彷彿再也忍受不住似的竟然開始滿地打滾,不停地抓。然而至始至終他的面板上什麼也沒有,只有被他拼命抓撓所留下的血痕。
“都頭!都頭!”跟著他來的四個大漢見狀驚得魂飛魄散。慌忙奔過來扶起他,眼見他彷彿越來越痛苦的樣子,頓時手足無措。
為首的大漢陰狠地瞪著身材矮小。仍舊是滿眼澄澈,彷彿一巴掌拍下去就能把她捏碎的阿依,厲聲喝道:
“你這個臭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給我們都頭下藥!等我回頭稟明瞭將軍,你公然挑起私鬥,看將軍怎麼處置你!你剛剛那是什麼藥?快把解藥交出來!”
“私鬥?還要稟明將軍?笑話!周彩豹。你沒長眼睛嗎,明明是錢光宗過來挑釁!這個小兄弟什麼也沒做。他卻把人給拎起來,還說了一堆恐嚇的話,這個小兄弟只不過是自保,你竟然說這個小兄弟挑起私鬥。你當這麼多人眼睛都是瞎的嗎?厚著臉皮顛倒黑白,你還要不要臉?!”樂正楓站起來,指著他義憤填膺地道,不著痕跡地望了阿依一眼,卻見她毫無畏懼,仍舊是一臉清澄如水的模樣,再看了一眼還在地上打滾用力抓撓的錢光宗,眼裡閃過一抹快意,連帶著對阿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