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抱進自己的寢宮,脫下她溼透的衣服,蓋好了被子,然後傳來了太醫。
太醫給她診脈後說道:“稟告皇上,小姐只是感染風寒,只須休養幾天,並無大礙。”
夜昊天揮了揮手,太醫誠惶誠恐地退下了。
很快就有宮娥端著藥湯走了進來,正要給雪墨喂下,夜昊天伸手奪過說:“你們出去!”
宮娥退下後,夜昊天坐在床邊,有些不耐地給她喂著藥。
本想一親芳澤,誰知她卻如此嬌弱,竟然連小小的風寒都受不了。
不過,天氣也確實有些寒涼。念及至此,他起身關好了窗戶。
嬌弱不勝,美人如斯,卻更能引起男人的愛憐。此時的她,更加嫵媚動人,若不是念在她昏迷不醒,他真恨不得立時與她共赴溫存。
男人皆急色之輩,他這樣一個坐擁三宮的君王,閱盡天下美人,卻恨不得將所有的美人都佔為己有。無情無愛,只不過是貪圖縱樂而已。
迫切想要見到霏萱,雪墨故意呢喃著她的名字。
這個名字倒是提醒了夜昊天。
霏萱姿容美麗,再加上立下大功,早已經得到了他的寵幸。剛剛他被雪墨撩撥,現在正是欲/火焚身,急需要找人慰藉。於是,他疾步走出了寢宮。
☆、夜夜承歡
夜昊天走進霏萱的房間時,她正在對月垂淚。
他一言不發,將她按在了床上。
毫無憐惜地侵入,毫無憐惜地發/洩。
霏萱卻只是悲傷地流著淚,痛苦地蹙著眉,狠狠地咬著唇,隱忍著自己不痛撥出聲。
清澤,聽聞你刺殺皇帝,如今被關在天牢,不知道你命運如何。可是,我已經失去貞德,又有何顏面再去想你!
看見霏萱木訥的樣子,夜昊天怒喝道:“叫啊!叫出聲音!痛苦的話就叫出來!”
“皇上……賤妾只求皇上能夠早日放出雙親……賤妾甘願伺候皇上,又怎會痛苦……”
“呵!好一句‘甘願伺候’!不過是為了救出自己的父母!你的父親自恃舊國元老,不但不肯歸順於朕,甚至當朝忤逆朕!朕沒有殺他們,已是開恩!你還想朕放出他們嗎!”
“皇上……你要賤妾做的事情……賤妾早已完成……你答應過……只要賤妾隨時告訴你……她們的行蹤……你……你就會……啊!”
他用力如此之狠,以至於她終於痛喊出來。聽到她痛苦的聲音,他卻滿意地笑了起來:“怎麼!能夠承歡於朕,是你的榮幸!你已經完成了任務,若不是朕看你有些姿色,早就殺了你!放心,朕很快就不會再來找你——到時候,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皇上……賤妾生死無妨……只求皇上能夠放過……啊!皇上!求你!”
“求我?”他猛地挺/身深入,冷笑著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會怎樣求我!”
“皇上想要怎樣……”
“朕早已跟你說過,只是你卻不肯做!真是毫無情致!”
“皇上……賤妾身為女子……又怎麼能夠做出那些羞人的姿態……”
“果真是無趣至極!”夜昊天悶哼一聲,終於釋放。
他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說道:“你的姐妹可比你好玩得多!”
霏萱大驚失色地說道:“雪墨?皇上!雪墨竟然還是來了麼!”
“上次接到你的密報,朕派人前去截殺,卻不料讓她遺落。朕本來還盼著她死,現在看來,朕當初真不應該在半途伏擊,而應該等她進宮!如此美人,若不能親眼見到,真是憾事!如今已經辜負了多少良辰!”
“皇上……霏萱願意夜夜伺候皇上……求皇上放過雪墨……”
“你這般無趣,朕早已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