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這樣就更氣了,可當著劉青山的面也不好發作,悻悻然的說
了句:“咱別理她,繼續,繼續。”
“伯父,你也別生她的氣,可能是我剛才把她給真惹火了,不想見我吧。”
“那行,今天先不和她計較了,回頭再說。”
“你要跟誰計較啊?我看你是嫌的慌,想找事吧?”這徴虎的話剛落,嘿,一女聲響了起來,不過不
用猜也知道是於淑華,況且在徵家敢這麼跟徴虎說話的也就只有於淑華了。
只見於淑華端著兩盤菜走了上來。“你這死老頭子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就知道胡說。”
“去、去、去。你一個婦道人家瞎摻和什麼個勁啊?忙你的去。”
“青山啊!別聽老頭子他瞎說,他這人說話沒邊,張口就不知道東西南北。菜上來了,你隨意啊,要
酒不?”
“不用了,我酒量不咋樣,就不喝了。您還是問問伯父和大哥他兩吧?”
“他兩還用問,哪餐不喝點酒就下飯?第二天的太陽準從西邊出來,你也少喝點吧,這晚上還是有點
涼的。回頭路上還暖和點。”
“青山你就別推了,第一次來還不陪我喝些酒麼?去把我那老酒拿來。今天高興,就喝它了。”徴虎
介面道。
“行,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這酒就剩半壇了,喝完了可就沒了。青山他還要回家呢?少喝點,這酒
勁大,容易醉了。”
“那怎麼行,喝酒就要喝的痛快才行。去、去,快點拿來。”
“兄弟誒,這次可是沾了你的光了,平時那酒我是看都看不到,最多也就聞聞酒香味。現在終於能喝
上了。”
“大哥你快別這麼說,我也想看看是什麼酒讓大哥你這麼惦記著。”
“青山啊,小兵說的不錯,那酒喝簡直就是人間極品,可惜,就那麼一罈。”
“伯父,這酒不是您自己釀的麼?怎麼就一罈啊?”
“我什麼時候說是我釀的了,是我在自家的老宅底下挖出來的。七年前,我家老宅失火,火滅了,我
就去看看還有什麼能用的東西不,在挖灰刨椽子時,嘿,你猜怎麼著?”
“怎麼樣?”劉青山已經被吊起了性子,刨根問底的說道。
“我居然發現一個連我都不知道的地下室,不過裡面的東西差不多都燒燬了,裡面有三壇酒,也碎了
兩壇,就這一罈是完好無損的,連封泥都沒拆。裡面的東西倒是不少,可都被燒過,都不值錢了。不過我
覺得那些東西可能有用,我就又把它們給收了起來。一開始我拿到酒的時候也沒想到是酒。可後來回到那
臨時搭的茅草屋時,我把那封泥一拍。你再猜猜?怎麼著了?”
“肯定是香飄千里咯!”
“嘿,算你小子會說話。不過那豈止是香飄千里啊!簡直是讓人慾仙欲死啊!我聞了酒香味可是足足
呆了半分鐘都不止啊!這酒讓人回味無窮啊。”
“行了、行了,就別賣弄了,酒來了。”於淑華抱著酒罈走了過來,一杯杯的倒了起來。可是她沒看
見,在酒罈蓋開啟的瞬間,三個酒鬼已經石化了,那酒的香味,簡直比海洛因對吸毒者的吸引力還大。只
聽見三個人在不停的嚥著口水。“青山啊,這酒香是很香,可不能貪杯,酒勁大,少喝點。”
劉青山一聽這話終於從酒香的誘惑中清醒了過來:“是、是,伯母您說的對。保證不喝多。”
劉青山站起來給接過於淑華遞過來的酒杯。徴虎徵兵可就沒劉青山這麼斯文了,直接就端過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