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強忍著笑意,用鑰匙開啟了房間的門,就在剛才,他贏了第四天的比賽,成功晉級三十二強!
他又可以嘲諷一波已成為閒魚的隊友小鎧了……
房間內,白聽到開門聲,抬頭望了過去,看到了路仁似笑非笑的面龐,便已猜到了結果。
“路仁,好呀!你又贏了!”
“哈哈哈!”
路仁大方地接受了白的誇讚,並大笑起來,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自從與小鎧混久混熟後,他的臉皮也是越發地厚了,再也不是真新鎮那個謙虛的少年……
他隨手關上門,問:“小鎧呢?”
白打了個哈欠,用右手輕揉著眼睛,說:“不知道啊,從早上起,我就沒見到他了,真不知道他這兩天在偷偷忙活什麼!”
“啊?是嗎?”
路仁將肩上的皮卡丘放在床上,臉上的笑意消散了。這就難受了,唉,我還想與他分享一下我勝利後喜悅的心情呢。
白朝皮卡丘招了招手,後者一個輕跳落進她的懷裡。
白揉著皮卡丘柔軟圓潤的臉頰,心中忽得冒出一個想法,她笑著說:“皮卡!”
皮卡丘眨巴著眼睛,咦,她會說電鼠語?但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皮卡~皮?”
“哈哈,皮卡皮卡!”
……
路仁見自己的皮卡丘被騙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說道:“喂,她根本就不懂啊!”
“皮卡!”皮卡丘終於反應過來,立刻尾巴一甩,借力從白的“魔爪”中逃離,跳回路仁的旁邊。
“抱歉抱歉。”
白微微弓腰,笑著對皮卡丘做了個鬼臉,很沒有誠意地道歉了。
“皮!”皮卡丘雙手叉腰,“惡狠狠”地瞪著她。
“尼多~”
蹲坐在桌上的尼多蘭突然豎起了耳朵,身體轉為站立之勢,前爪低垂。
它顯然察覺到了什麼。
“我回來了……嗝……”
小鎧的聲音恰巧於此刻響起,剛被關上的門輕輕向內偏移,露出一道細縫。
一道紫影從門縫穿過,尼多朗先小鎧一步進入房間。
它三爪踩地,右前爪指著大門,神情似是很緊張。
“怎麼了?”
離門口最近的路仁察覺到些許不妙,心裡咯噔一聲,他握住門把,用力向內一拉。
吧唧一聲,“一團軟泥”癱在了門口,正是小鎧!
他左眼緊閉,右眼微睜,一隻手捉著外門把手,一手撐著地面,模樣十分狼狽。更奇怪的是,他臉色通紅,紅色一直延伸到了脖子根。
他扯著嗓子大叫:“靠!你突然開門幹嘛啊?”
路仁低頭看著他,心中訝異、疑惑,又有一絲嫌棄:“靠!你小子喝酒了?”
“毛!只是白開水,嗝~”
“毛!你不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白輕輕捏住自己的鼻子,苦著臉說:“路仁,你把他扶起來吧。”
她最討厭的氣味之一就是酒味。
“呃……”路仁遲疑了老久,才挪動步子上前,伸出手極不情願地托住了小鎧的雙肩。
“我能走!”
小鎧雙臂一振,猛力將路仁推開。
路仁沒有防備,步步連退,險些摔倒。
“好,你走!你走兩步試試,你沒醉就走兩步!”
“走就走!”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垂死病中驚坐起。這個驚坐,實乃用了僅剩的所有的力量了……
小鎧的情況可以與之類比,大醉狀態下,他凝足精氣神,直挺挺地站了起來,又在三秒後……直挺挺地